“臣刘铮参见皇长孙殿下,迟来迎接,还请殿下恕罪。”
赵元沂敛住神色,示意刘铮起身,“你应该知道孤来沧州是做什么的,立刻将卷宗和相关人等带来。”
沈东篱深吸一口气,“皇长。。。。赵元沂,三哥说仵作查验奚铭尸体的时候,就在一个时辰前受过刑,狱卒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刘铮听到沈东篱和赵元沂如此说话,当即便倒吸一口凉气,这沈姑娘怎么会跟皇长孙殿下如此熟络?
他忙擦了一把汗,“臣这就派人先去将狱卒带来。”
赵元沂看了刘铮一眼,然后看向沈东篱,“此事我会查清楚,你回去先等消息,若是傅文睿无罪,我不会冤枉他。”
沈东篱也知道赵元沂办案,便点了点头,“好,那我回去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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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退了两步,沈东篱又回过头,“奚铭的尸身半个多月前已经被东阳郡王带回金陵安葬了,恐怕没办法验尸。”
赵元沂颔首,“此事我来的路上就已经知晓,已经派人给上元府送信,派人去拦截了。”
一旁的谢云曦眨了眨眼睛,看向赵元沂,“你去县衙办案,我和谢禾就不跟着了。”
说完这话,谢云曦抱住了沈东篱的手臂,“东篱妹妹,我第一次来沧州,你带我逛逛吧。”
沈东篱委婉道:“这恐怕不行,我马上还要去县学,没有时间,不如我让汀兰带你们到处逛逛?”
“县学?”
这下谢云曦感兴趣了,“不是听说你们秦国不许女子入学读书吗?怎么你倒是能去县学?”
要不然当初她跟明成帝那个老东西说的时候,他气得脸都红了,就差喊人把她拖下去了。
“我家姑娘去县学可不是读书,是授课。”
汀兰神色有些骄傲地看着谢云曦,“我家姑娘腹有诗书,学识渊博,前阵子在县学考核中得了第二名,现如今是县学的堂长。”
沈东篱拉了下汀兰的衣袖,然后才看向谢云曦,“从前读过些书,便将所学之长授与学子,与那些寒窗苦读,真正科举出身的人自然是不能相提并论。”
“哎,东篱妹妹这话就谦虚了,你能入县学授课,便自身足够优秀。”
谢云曦的眸子越发兴味盎然,“左右无事,我和谢禾也去县学,听听东篱妹妹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