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打成招?”
赵元沂神色有些玩味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便是屈打成招又如何?孤和傅大人可不一样,便是今日在公堂之上打死了你们二人,难不成皇祖父会为了你们两人给孤定罪吗?”
“这。。。。”
两名狱卒疼得脸色苍白,可听到赵元沂的话,第一反应就是嚣张,他怎么能如此嚣张?
但转念一想,人家是皇长孙,便是嚣张些又能如何?
想到此处,两人对视一眼,顿时觉得心中悲痛,无计可施的无力感。
棍子一下下落在身上,两名狱卒更是越发没有力气,这么下去他们会死的,“皇长孙殿下,您到底要我们招供什么?”
“真相。”
赵元沂看着两人已经苍白的脸色,便知道他们快撑不住了,“孤的耐心有限,最后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招供。”
“若是说不出让孤满意的话,你们就可以和奚铭去作伴了。”
一炷香很快就被点燃插在香案上,一缕青烟升起,看得两名狱卒心中惶惶不安,最后还是放弃了挣扎。
“招,我们招!”
赵元沂抬手,舒玄和舒墨两人便停了手退到两边,两名狱卒已经是气喘吁吁,声音虚弱,“人不是我们打死的。”
“昨儿有人提着两坛子桃花醉,说是县令大人赏我们的,那可是醉仙楼的桃花醉,我们哥几个平常哪里喝得到?”
“当时高兴坏了,推杯换盏,没多长时间就喝得酩酊大醉,等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奚铭死了。”
说这话的狱卒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当时我醒得早,朦朦胧胧瞧见一道黑色的身影,等睁眼的时候,牢房里根本没其他人,我以为是眼花了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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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哥几个都醒了,当时大夫来给奚铭看伤,我就去奚铭的牢房叫他起来,结果他怎么喊都不起,我进去看才发现人已经没气儿了。”
“我们不说只是怕惹上官司,但人真不是我们杀的!”
赵元沂看着已经烧得只剩下半柱香,扫了眼两名狱卒,“还有半柱香,想好了再说。”
“不是,皇长孙大人,我们真的都说了,没撒谎!”
两名狱卒几乎是欲哭无泪,这么下去他们真的会被活活打死的,“皇长孙大人明鉴啊!”
嘭—
清脆的动静在县衙大堂内响起,地上被赵元沂扔出了两个金元宝,“从你们二人家中搜出来的,解释解释?”
两人顿时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鸡,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好半晌才看向赵元沂。
“一盏茶,你们的时间不多了。”
“是,我们二人是撒谎了,是有人半夜潜入我家院子,给了我两锭金子,让我们拿着两坛桃花醉到县衙大狱给弟兄们分着喝。”
“我当时想还有这好事儿,便没多想就答应了,那日不是我二人当值,到子时轮值的时候就提着桃花醉去了。”
“喝得一番尽兴,弟兄们都倒下了,然后那个带着面巾的黑衣人就进了牢房,跟奚铭说了什么。”
两人说的时候,还回忆了一番,“后来那个黑衣人就让我们出去守着,等我们再进去的时候,奚铭就咽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