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后半夜做完的时候,时铭趴在顾九京身上,跟他说了段嘉禹的事情,然后问他:“你明天有事吗?”
顾九京在他提起段嘉禹三个字的时候,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了,但他没有打断,还是安安静静先听时铭说完,再等他问。
最后非常慷慨地道:“我是个闲人,不止明天,我哪天都没事。”
时铭就说:“那你明天去把祁盛弄出来。”
顾九京搂着他腰:“嗯。”
答应得爽快,办事也干脆利索,一大早就走了。
时铭翻了个身面对着天花板,四肢放松摊在床上,忽然有点理解那些昏君了。
一夜春宵颠鸾倒凤后,还得早起上朝,不能抱着温香软玉睡懒觉,确实是让人心里窝火,很不痛快。
时铭直接给陈东请了个病假,今天不上班了,他要休息。
“喻黎呢?”
吃过午餐在顾家转了一圈,没有看见喻黎,时铭感到意外,扭头问身后的管家。
管家解释说:“今早就走了,比先生还早出门,但留了张字条,说是等您醒了再看。”
时铭挑了下眉尖,有手机不发消息,留纸条?
他是有什么毛病吗?
接过纸条,展开,只见上面写着一句话——
坏消息:你妹说她成年了,今年就要跟宁言登记结婚
时铭额角狠狠一跳。
刚觉得两眼一黑,突然看到折起来的下半截,好像是还有字没看完。
于是往下拉开,第二句话——
更坏的消息:宁言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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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没死,下本还得写他呢,肯定是死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