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这么铁面无私吗?一定要吗?”
“年轻人有年轻人自己的解决方式。”
“哥,你如果告诉年画娇,第二天就可以去基地外面的河里打捞我的尸体了。”
易柏洵:“替你撒谎不可能。”
“你年轻人的解决方式就是辍学直播,骗小学生的钱?”
“那不是河,那是江,我可以出钱请个打捞队。”
易柏洵并没有深问,宁越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拿辍学这事儿很没有办法。
晚上宁越就接到了年画娇的电话。
楼下花园里,门口的路灯照亮了这地方。宁越嘴里叼着一根烟靠在墙角,表情非常头疼且暴躁。
电话里年画娇已经滔滔不绝说了二十分钟了。
“宁小越啊宁小越,你真的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你!我一个月给你那么多钱就是为了让你拿去打游戏?……少跟我扯那些有的没的,我就知道你现在是一未成年,你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我管过你?你一学期在学校和人打架八回我骂你了?你初中那会儿差点被开除我去学校给你说了多少好话?”
年画娇自己就是吃了没有多少文化的亏,创业路走得辛苦。
她在这上面深有体会,所以对于宁越的教育她从来没有吝啬过。
打小上的就是好学校,各种补习班,兴趣班。
早早送他出国,学习各门语言等等。
宁越很聪明,学什么都很快,但他又偏偏不是个标准好学生。
他少爷习性,恶习一堆,和狐朋狗友瞎混,长这么大都活得自我且肆无忌惮。
年画娇从不拘着他,但就是这学习上的事儿不会退步。
宁越皱眉:“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儿,能替自己的选择负责任。”
“放屁!”年画娇爆粗口:“你要懂得负责人你会一个人跑回国?你有拿我当你妈?”
宁越烦得一逼,咬着烟屁股吐槽:“年画娇你这名字真是取错了,能不能温柔一点?”
“你管得着吗你!”年画娇和他吵。
宁越:“那我的事你也管不着!”
“你看我管不管得着,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一天不回学校,我就不会再往里卡里打一分钱!”
宁越冷笑:“呵,我稀罕!”
基地一楼的休息区,几个人伸长脖子都往外面看。
从门口偷听回来的王全超一把拽过崔哥说:“这小子居然抽烟!我都看见了,二十分钟起码往脚底下扔了三个烟头了!”
崔哥一把拽回自己的衣服,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