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郁懵乱地哼了声,嘴巴瞬间被那粗鲁的一吮弄红了。
他疼得想伸手打人,但残留的理智让他想起两人的关系,怕反应过大会影响剧情,他忍气吞声地看向宁尧:“……你怎么突然这样。”
虽然是男朋友,但他才刚晕倒过,为什么脑袋里还想着接吻这些东西。
他胡乱抹了抹嘴,快速让自己冷静了下来,他现在能很好地调节心理了,把现实和虚拟分得一清二楚。
雪郁心虚地想。
等出去后他还是初吻。
宁尧不知道什么时候完全安静了。
说初吻,宁尧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初吻,所以刚才那一触即分的吻他做得生疏又差劲,他是抱着报复的心理去亲的。
明明最初是雪郁先招惹他的,把他弄得这么惨,却又突然失忆让他下不了手,等他慢慢习惯了,又造化弄人地再一次和他说什么都记不得了。
似乎还排斥他的触碰,做出不想和他接近但因为想知道自己身世不得不和他说话的模样。
宁尧从来没被这样耍弄过,他看着雪郁不想被他碰到还微微有点厌恶的表情,满脑子在想,那就让他更厌恶一点。
等回过神来,他已经亲了上去。
宁尧不是同性恋,他和现在的雪郁一样不喜欢男性,他以为亲上去会两败俱伤地感觉到恶心,但他没想到不仅没有。
滋味还会这么甜。
他喘息微促,盯着把唇周都擦出红的雪郁,再一次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含住唇肉,雪郁猝不及防又让宁尧得逞,挣扎着去推他。
宁尧的字典里简直没有适可而止四个字,雪郁被他舔舐得嘴里甜水泛滥,浑身发抖,嘴巴被含得发肿,两条被男人抵住的细腿在颤,脸上被糊上水迹的模样勾出无限的风情。
他开始呜咽。
宁尧停了下来。
“你讨厌我?”
雪郁还在余韵地哆嗦,都快站不稳了,还要让宁尧别多想:“没,我怎么会。”
宁尧没见好就收:“但你今天一直很抗拒我。”
那是因为他失忆了,即使是原主,现在的你对他来说也是陌生人,这让他怎么习惯?
但雪郁不能这么说。
和多个男人周旋过的经验起了作用,雪郁知道想安抚住男人要做什么,他用肿胀唇肉贴了贴男人的唇边,故作可怜求他:“没有,只是我很累了,我看你也很累,改天行吗?”
“我人就在这,也跑不了,什么时候不行?不用急一时半会。”
宁尧呼吸粗重,目光发沉地盯着他,却没有被这点蝇头小利满足:“你睡了一下午,不困了。”
根本没有留情面,就戳破了雪郁拙劣的谎言,而他本人也不怎么困,或许一开始是困的,此时却被激得呼吸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