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何破之?”
刘禅问道:“或是说如何觅得战机,行一击必杀之事?”
诸葛亮蹙眉分析,说道:“轲比能以血亲之部,重内而轻外。步度根虽降轲比能,但二者之间却有杀兄之仇,难得轲比能深信。”
“今步度根之侄泄归泥归顺汉室,不如令泄归泥密信与步度根,令轲比能猜忌步度根,或令二人互相仇视,此将有利中国尔。”
“不仅于此!”
霍峻沉吟良久,补充说道:“轲比能与汉和谈,当有北犯漠北之意。陛下不如下诏,令边郡诸将上表,尽述鲜卑部落状况。且寻觅商贾北上,仔细勘探地形状况,以备不时之需。”
“诺!”
刘禅欣喜不已,笑道:“仲父之兵略,朝中无人能及。陆公修长城抵御外戎,而仲父欲横扫漠北,强弱之差自明矣!”
闻言,霍峻又有一主意,说道:“陛下,长城还需修缮!”
“为何?”
霍峻笑了笑,说道:“修长城可明我朝无北击之心,当能令轲比能松懈,专心经略漠北。”
“嗯!”
诸葛亮点头赞同,说道:“我军如操骑卒,当会令轲比能生疑,戒备我军。今大修边城,外松内紧,示敌以弱,将有利我军谋划。”
捋着胡须,诸葛亮说道:“我朝厉兵秣马,储备军粮,暗中观望鲜卑变化,若觅得战机,将能出兵尔!”
“丞相与我所思相同!”
霍峻语气沉着,说道:“轲比能虽有雄略,但却非谨慎之辈。鲜卑连岁入寇,而寡有华人反击,早已骄纵懈怠。鲜卑如有差错,则为我朝用兵之机。”
“彩!”
刘禅兴奋地从席上起身,说道:“国中任何兵马、钱粮,及官吏调度,皆从二公吩咐,朕竭力相助,当建两汉未有之功绩。”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