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社长。”太宰治快步上前:“这就是K,我将他约出来啦。”
赤松流看了看福泽谕吉,他微微点头:“侦探社的福泽社长,久仰。”
“彼此彼此。”福泽谕吉沉声道:“一直以来,我都听说港黑的K先生是一位稳健派,那么为什么今次会发起所谓的圣杯战争?”
“……因为我有想做的事。”
福泽谕吉的直言直语让赤松流的客套话咽回肚子里,他也索性开门见山地说:“您应该明白吧,走到我们这一地步的人,总有一些不得不做、还必须要做成功的事。”
“您想做的事就是给横滨带来危险吗?”
福泽谕吉想到之前的荒神号,以及镭钵街那边爆发的超大规模战斗,神色越发严肃冷厉。
赤松流笑着问:“我以前听说过一个有趣的理论,如果救一个人,代价是死亡一百个人,您会去救吗?如果牺牲一个人能救活一百个人,您会牺牲那个人吗?”
福泽谕吉听后沉默了许久,他才道:“我会的,但我最后会和那个人一起。”
赤松流深深看着福泽谕吉,他瞥了一眼身侧的太宰治。
太宰治似笑非笑地看着赤松流:“你认可社长的话吗?”
赤松流展颜笑道:“认可的,以前我也会这么做。”
他伸手,握住了太宰治的手:“但现在……”
江户川乱步没好气地道:“说正事呢,别乱秀恩爱。”
福泽谕吉:“…………”
突然觉得自己不应该待在这里。
太宰治轻飘飘地瞟了一眼江户川乱步:“比我年纪大还没谈恋爱的人没资格说我。”
福泽谕吉:“…………”
啊,感觉自己又被插了一刀。
江户川乱步盯着太宰治,他嗤笑道:“我等着看你的笑话。”
然后他看向赤松流:“你这家伙是真的不怕死吗?”
赤松流和太宰治同时看向江户川乱步。
江户川乱步神色平淡地说:“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