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刚从侦探社那边回来,他虽然复工了,但还是找福泽谕吉商量了一下,调整了目前的工作内容。
太宰治宁愿拿着侦探社的资料回港黑这边写文件和报告,也不乐意出外勤,于是福泽谕吉就将织田作之助、国木田独步和谷崎润一郎的文书工作全丢给了太宰治。
太宰治是真的忙,不过对于爆肝状态的太宰治来说,区区文书根本不在话下。
甚至于太宰治还有空联系白兰,要求他提供关于各大收藏家和皇室内部的宝石资料。
白兰兴致勃勃地提了最近时钟塔在试图吞噬钟塔,不列颠地下世界陷入震荡之中,他问太宰治有没有兴趣去赚一笔。
太宰治很感兴趣,可是现在他和赤松流处于双向盯人的状态,赤松流被盯死了,太宰治也没时间背着赤松流做些什么。
太宰治眯了眯眼,他看着兰堂的背影,问赤松流:“你是不是太闲了?”
赤松流发现自己和太宰治加深了解的后果,就是他根本没可能对太宰治再隐瞒什么。
赤松流坦白说:“是挺闲的,我想去侦探社打零工。”
太宰治听后心中一动,让织田作之助盯着赤松流也ok的呀!
只可惜,他心中刚闪过意动,就被面前的男朋友窥出了端倪。
太宰治居然没立刻反驳?
赤松流狐疑地盯着太宰治:“……你是不是想将我撇开,自己去做我不同意的事?”
太宰治扼腕不已,太过了解对方的后果就是他也没法骗赤松流了。
太宰治犹豫了一下说:“我想去不列颠。”
赤松流静静地看着太宰治,最终他妥协了:“我们好好谈,不要隐瞒,直接说各自的想法,可以吗?”
赤松流率先问:“是不是时钟塔和钟塔撕起来了,你觉得有机可趁,想去那边看看情况?”
太宰治嗯了一声,他说了白兰那边的消息,然后语气变得凉凉的:“我不喜欢看到他留在你身上的宝石,我要换成我送的。”
赤松流听后面上云淡风轻,心里美滋滋极了。
他解释说:“那五颗宝石还有用,我需要用宝石来接收我的魔术刻印,必须留着。”
太宰治问赤松流:“你是打算缓和港黑和政府部门的关系吗?”
“嗯,你们之前的行动估计吓住那边了。”
赤松流说:“我们需要给他们一个台阶。”
“就算有台阶又如何?”
太宰治不置可否:“港黑走到这一地步,已经不需要再和他们浪费时间了。”
既然已经展现了可怕的力量,不管再怎么伪装都没用了。
“我们必须不顾一切地向前,彻底控制这个国家的黑暗,才能保证不会被虎视眈眈的人撕咬下来。”
赤松流轻轻笑起来。
他伸手,握住了太宰治的手,像是在安抚一只不满的、用屁股对着他、还不断拿尾巴拍打他的猫咪。
赤松流漫不经心地说:“你呀,手段还是这么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