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闻天天脑子里能想点人事吗。斯文败类是他,衣冠禽兽也是他。
“我先出去,不打扰你们了。”司淮交完东西,识趣的走了。
岑妩很快把那三盒裸感避孕套藏起来,也就在这里住几天,周闻居然吩咐自己的助理买这么多上来,是什么意思。
前晚在衣帽间他还没玩够岑妩吗。
他是想让岑妩一大学毕业就为他怀孕生孩子吗。
周闻冲完澡,没穿睡袍,上身裸着,下身随性的套了条微透的纯白亚麻运动裤,顶着一头湿发,就迈步走出来。
岑妩刚把那三盒避孕套藏到一排酒瓶之后,男人就朝她走近。
冷白皮肤上还凝着没擦干的水珠,肌理分明的薄肌一块块的浮凸,壁垒之间的沟壑深深。
男人精壮紧实的身上每一处都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气味。
即使是清心寡欲如岑妩,在婚后都不得不被如此活色生香的周闻诱惑得为他沦陷。
做过几年野性赛车手的性感身材,如今每日包裹于禁欲西装之下,这种浑然天成的又欲又冷的气质,让周闻成为了被港城名媛们性幻想的理想情人。
岑妩的眼睛像是被某种磁性力量吸引,从男人裸露的上半身移不开去,纯白亚麻裤裤腰偏低,精壮的腰身之下,两截人鱼线清晰暴露。
循着那些脉络一路向下延展的正中央看去,亚麻裤布料下,男人喷发鼓起的硕大形状让岑妩立刻别开眼去。
岑妩适才被司淮送来的避孕套烫了一下脸,现在又被周闻的野欲身材又烫了一下脸。
她有些顶不住了。
因为她的老公这身材真的太顶。
“司淮刚才来过?”冲完澡,感到有些渴,进厨房想找杯水喝的周闻问。
来到岑妩身边,瞧见她又在玩调酒,最近她辞职了,在俚岛培养了不少小爱好,调酒算一个。
当初在杭城喜欢调青玉案。
现在来港城,周闻好奇岑·bartender·妩又迷恋上了什么鸡尾酒。
周闻端起那杯加了奶油,红莓果跟绿香草的朗姆酒到唇边啜饮,醇甜香浓的馥郁在唇齿绽开,他滚动粗喉结吞咽,味道跟岑妩一模一样,撩人又甘美。
岑妩原来还有调酒的天赋。
“随便乱调的,还没想名字。”被男人发现她的小爱好的岑妩回答。
“那我来帮你想个名字。”周闻咬了一口红莓果,不可避免的联想起岑妩身上某个地方,把沾了奶油跟红汁的欲感薄唇贴上岑妩怕痒的耳朵,嗓音哑涩的说,“雪香浓。”
岑妩一听这个名字,就感应到周太子爷又想跟她do了,这是写少女在卧榻上思春的宋词形容。
雪香浓,檀晕少。枕上卧枝花好。
“不好听,不要叫这个。”岑妩否决了周闻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