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漪快乐地喊道,飞奔过去。
秦羽收剑而立,微笑着蹲下,摸了摸她的头顶,“小漪,今天又想偷懒不练字了吗?”
秦煦在一旁撇嘴,“她就是不喜欢练字。”
少年的脸上写满了对妹妹无奈又宠溺的心情。
“好吧,我练字去!”
秦漪嘟着嘴,却又急忙往书房跑去。
秦羽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回过头来对秦煦说道:“煦儿,你觉得此次审判会怎样?”
秦煦认真思考了片刻,说道:“父亲,韩邱此人阴险狡诈,何况牛华池竟替他揽下所有罪责,儿臣觉得此次审判不会那么顺利。”
“嗯,毕竟最近形势紧张。”
秦羽点点头。
“我要你多跟着你李叔,助他分忧,学会观察大局。”
秦煦重重点头,“孩儿明白。”
与此同时,内史府外已是人声鼎沸,路两旁挤满了围观的百姓,人人都对这起高官案件议论纷纷。
大堂内,韩邱面无表情地站在被告席上,毫不畏惧地直视审理的赵佗。
牛华池则被提上证人席,神色略显紧张。
“韩邱,你是否认罪?”
赵佗开口。
“我并无感到有负国家恩德。”
韩邱淡淡答道。
赵佗眼神一凛,刚要继续追问,牛华池已迫不及待站了出来。
“我愿作证,韩邱并无不法之举,当时乃我贪小功之心,事务未尽周全,才酿此事。”
牛华池话毕,堂下一片哗然,一些观者窃窃私语,有人怀疑,这根本是牛华池替韩邱代罪。
赵佗看了一眼牛华池,又望向旁听席上沉稳的徐健,心中已有计较。
“牛华池,你知道妨碍司法之一事吗?”
赵佗冷冷问道。
牛华池面露难色,只好低下头。
堂外,项绪正与李怀安一同观察动静。
“这牛华池真是兔死狐悲。”
项绪摇了摇头。
李怀安却微笑,“不急,蛇有七寸,我们只需稳稳打击,不愁他不露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