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画,跑了没?”
贾倦很明显愣住了。
他没想到白忘冬会问的这么直接。
揉着自己的膝盖,贾倦满脸的困惑:“周成画?他不是死了吗?”
很蠢。
白忘冬的心里第一时间出现的就是这两个字。
本来以为贾倦主动上门是找到了什么良策要主动出击,结果是在这里装傻。
什么意思?
把他当傻子糊弄呢。
白忘冬立马就没有了和他纠缠的想法。
过于没意思了。
有这时间,他不如出去钓鱼。
白忘冬站起身来瞥了他一眼,什么话都没说,直接转身回了屋子,披上外套就要朝着院子外面走去。
看着他的动作,贾倦瞳孔微缩。
太直接,太利落。
一点给人打太极的机会都没有。
扑通。
就在白忘冬扛起渔具准备推门而出的那一刻,一道沉闷的跪地声响起。
听这声音,应该是双膝跪地。
白忘冬的动作没有因此停下,而是继续推门。
紧接着,贾倦的声音就悲痛响起。
“卑职有负镇抚使大人信任,有负副千户大人所托,罪该万死,死不足惜,但看在卑职兢兢业业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给卑职一个解释的机会。”
声情并茂,痛彻心扉。
但回答他的只是一道沉闷的关门声。
贾倦看着眼前被关上的院门,张着大嘴,愣生生把接下来要说的话给卡在了喉咙里,说不出半句。
就……这么麻溜儿地走了?
那他这一早上的蹲守算什么?
他扎的那半天马步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