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捉住她的手腕翻折到她身后,抵在她自己的腰间,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扬起,
火热的chu精准的覆上去,瞬间吞噬她的所有呼吸。
-
“爷爷,那巧克力里你加了什么?”慕星玦后怕的哀嚎,他就不该助纣为虐!
燕少华满脸欣喜,“你三叔吃了?”
“吃了一半。爷爷,你想让你最帅的孙子死,就直接说!”
要不是马上要进组,慕星玦想连夜出国,逃得越远越好。
“哈哈哈!”那头的雄浑的笑声,听得慕星玦想死。
“对了,你在哪儿给你三叔吃的。”
“酒吧。”
燕少华:“。。。”
沉默让慕星玦更慌了,“怎么了?”
燕少华得意忘了形,他好像确实忘记交代慕星玦明天再行动了。
糟了,他儿子吃了这么猛的药,不会被不干不净的女人给糟蹋了吧!
慕星玦也一脸无语,没事的吧,三叔一个大男人,还能吃了亏?
-
总统套房里的温度不断攀升。
燕北臣如同一头饿极的野兽,将他惦记了许久的鲜美汁液,全部卷进嘴里。
狂热到忘情的吮咂着,交错着吸嘬。
季晚樱头脑一片空白,她只感觉到炙热的鼻息扑在脸颊上,烫得她睫毛乱颤,而体内的燥意似乎更甚几分了。
她很想叫出声,可嗓子里的呜咽全被霸道的吞了回去,she根隐隐发麻。
燕北臣开始慢慢变得柔和,舌尖轻轻扫过她的唇。瓣,哑着声音诱。哄。
“乖乖,要不要继续?”
极致的灼热逼近她的耳垂,季晚樱一哆嗦,迷蒙的掀开水润的眸子,眨了眨,“为什么不继续。”
“好,都听你的。”
。。。
沙发,浴室,餐桌,
燕北臣不知疲惫的,季晚樱一整晚嗓子都哭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