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迟迟无语,这大概是个慈父。
以后他们家有很大概率是她做那个严母。
“我们先说好,如果你要做慈父,我做严母的时候教育上你不能插手,不管什么情况,你得保证我在教育上的权威性。”
“这个我懂,我保证不插手,不管是什么事,都坚决拥护你的权威性。”
应得特别爽快,然而易迟迟不报什么希望。
只能等娃出生后,再根据情况行事。
估摸着是两人没理娃,小家伙在肚子里开始拳打脚踢造反了,易迟迟捧着肚子拿脚踢踢他,“快,给娃读书,唱歌也行。”
闻时哦了声,先拿了连环画读书,接着唱歌和娃会互动,折腾了大半个小时,肚子安静了下来。
他手停在易迟迟圆滚滚的肚皮上,静默了半晌才压着嗓子一副生怕又吵到娃的样子用气音道,“是不是睡着了?”
“大概是的。”
“那我们可以睡觉了?”
“睡吧。”
于是,夫妻俩躺下,闻时习惯性的抱住她,手放在他肚子上,易迟迟闭上眼和他有一搭没一搭闲聊,聊着聊着,他突然来了句——
“忘问了,那幅全家福宁叔给你开多少钱?”
易迟迟刷的睁开眼,“完犊子,我忘问价格了。”
闻时默了默,“宁叔也没说?”
“没。”
只顾着谈别的,就没往价格上谈。
不过不慌,“亏不了我,这幅全家福的难度不比双面绣差多少,再加上意义不一样,我相信宁叔谈的价格只高不会低。”
事实证明她说的对,翌日早上夫妻俩一问,宁建东报了个五千八的数字出来。
闻时眼睛骤然瞪大,“外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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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然呢,总不能和他用我们的钱来算。”
“给我媳妇结算外汇?”
“想屁吃,用我们的货币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