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丘飞哼了一声,翻身下马,抬眼看了眼四周。
艰难的挤上哥哥梁丘起的马背上。
被兄弟二人骑着的大马,发出一声痛苦的嘶鸣,最终还是顽强的出发了。
马:(上辈子犯天条,这辈子驮两兄弟!)
白泽的马车是全京都制作最为精良的了,坐在车厢里,如履平地,根本感受不到路上的颠簸。
小黄门得意看了后面狂奔的李管妇一眼,叫她居然想抢自己的活。
鞭子再次甩在马臀上,马车便将李管妇远远的甩在身后。
李管妇从小跑到大跑,再到一路狂奔。
再到后来筋疲力尽的在路上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
看到白泽和凌不疑等人从她身边路过,也丝毫掀不起一丝波澜。
李管妇:(累了,毁灭吧!)
在最前面的马车初初停稳,白泽和凌不疑也跟了上来。
巧的是正好遇见了程家的修罗场。
那应该是程家二郎的新妇,大抵是想给程少商泼脏水。
没想到撞上白泽和凌不疑入场。
初时她见两人衣服华丽,想着是程少商的姘头,结果看到凌不疑身上的重甲。
一下子慌了神。
原因无他,只因那董舅爷出逃,就是她出的计策。
只是没想到被程少商给戳穿了。
程家大母知道弟弟被捕,本想冲着程少商发作,怎奈同样看到了一身重甲的凌不疑。
很是从心的将满腔的怒火,喷洒向葛氏。
葛氏满眼怨毒,凶狠的看向已经被程始的妻子萧元漪带回房间的程少商。
那眼神如锋芒一般,若是能杀人的话,只怕程少商已经死了千百次。
“哎呀,这妇人的眼神好可怕,她不会要杀人吧。”
白泽一直角落里暗暗吃瓜,结果一抬头,就对上葛氏还没来得及收回的目光。
“就算将军是来办案的,也不该插手旁人家的家事,我家婿伯有功勋在身,不知这位公子是?”
“这位婆婆,你也说了是你家婿伯,还不是你夫婿呢,你怎的就敢抬他的名字,就算他就功勋在身又如何,本皇子难不成还要向他下跪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