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从床边的暗格里拿出疗伤用的药。
身前女子香肩半露,他用手把药膏抠挖出来,
“会有一点痛,不过我会轻一点的。”
炙热的手指将凝固的药膏融化成水,白泽的手接触到张巧嘴的肩膀。
两人同时一震。
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前者是真是应了白泽在书中看到的那句:肤如凝脂。
而后者,则是感受到白泽手上炙热的温度,连带着那化成水的药膏,都是滚烫滚烫的。
这还是张巧嘴第一次和一个男人有如此亲密的接触。
莫名的羞赧袭上心头。
只见她整个人就像只熟透了的虾子,就连肩膀上都弥漫着一股粉红。
“姑娘莫不是发烧了?”
白泽给那伤处上了药,又用纱布仔细给她包扎上,生怕手重了会弄疼了美人。
百年来,张巧嘴还是第一次有这种被人珍惜的体验。
方才的厉声厉色好像不曾有过,她声若蚊呐道,
“没有,这天应是要下雨了,我有些闷。”
说着她往后退了一些,将自己藏到床角。
“有吗?”
白泽闻言疑惑的走到窗边,打开窗户看了一眼。
发现天上确实有些许闪电。
“还真是,那就把窗户打开透透气吧,姑娘放心我把家丁支开了,你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
“嗯,多谢。”
白泽的眸子闪了闪,到底没说什么,只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便准备离开。
看到他的动作,张巧嘴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