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深想,只随口回道:
“这位姑娘长得标志,但我似乎好像没见过她。”
“江叔叔您在想想,她叫江玉燕,是在找爹的。”
江别鹤这才多注意几分,果然此女眉眼间,有几分像他。
“我娘是小白鸽,江南记得吗?”
江玉燕似笑非笑,看着江别鹤明明记得却硬要装作不知情的样子。
真是好笑的紧。
“小白鸽?你是小白鸽的女儿,是我的女儿!”
江别鹤绞尽脑汁,突然一拍脑门。瞬间激动的看着江玉燕。
“是啊……”
“那她……爹是说你娘她还好吗?”
“死了,这不临终前嘱咐我一定要来找你么。”
江别鹤像是心痛极了,捂住心脏的部位,话语里充满了苦涩。
“她居然就这么走了,是我不好,答应她的事,却又放下她不管,是我的错,我该死!”
铁心兰有心安慰两句,可到底不知用什么身份,最终没有开口。
倒是小鱼儿乐的看热闹,时不时还和花无缺点评两句。
见没有人看自己表演,江别鹤渐渐的止住了。
“这是娘的牌位,要不你的这些话还是留着对她说吧,想来她肯定是喜欢听的。”
江玉燕从随身的包裹里,拿出一块牌位。
是她前天找东西做的,而她娘真正的牌位其实还在身上放着。
被这么多人看着,江别鹤只好把牌位接过来。
那牌位拿在手里,像是烫手一样。
他从左手换到右手,又从右手换到左手。
想把牌位递给旁边的下人,可当着江玉燕的面,他又不好说。
只盼望着身边的下人能主动一点,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