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这么久,陈萍萍自然也知道照顾白泽起居的侍女,名字叫做阿紫。
两人三言两语的,就敲定了白泽的去留。
……
费介白眼都快翻到了天上,来的时候好好的。
回去……回不去了。
原本只用扛一个,现在要扛俩,再加一个轮椅。
本就不大的马车,突然多了两个人,一下子就变得拥挤了。
他只能憋屈的坐在外面,成了马夫。
手上鞭子一玩会,与风声交汇发出噼啪的声音。
马儿抬步离去。
在范健的视线里,马车渐渐远去。
他已经听阿紫说了,昨夜李云睿在家中。
据说上次阿泽那臭小子身上有痕迹,也是李云睿在府上。
只是怎么就那么巧,轻眉归家,她就要走。
这次轻眉刚一离开,她就巴巴的住进来了。
说没有坏心,谁信呐。
不过,这一上午,倒是没看到那小疯子出门。
范健心里蹊跷,派人过去悄悄打听一下。
这才得知李云睿居然着了风寒。
“如此便不会是她了,只是怎么会这么巧呢?”
江南!
叶轻眉处理好手头上的生意,就听五竹说有儋州过来的信。
这一路过来起码需要三五天时间。
还以为是阿泽托人写给自己的,叶轻眉心里高兴的紧。
可刚打开一看,她便只觉得头晕脑胀。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五竹上前一步,接住叶轻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