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想要和他脚踏实地过日子的女人都受不了。
“薄哥没有浪漫细胞,没情调,不解风情,我就不一样了,我能补齐他的所有短板。”
顾非熠自我感觉还是不错的。
殊不知,他在别人眼中,就是一根烂黄瓜。。。
之所以没有人敢当面说他,主要是因为他有钞能力。
“你把我放下来吧。”
黎弯弯的酒劲儿还没有完全过,头晕也是一阵一阵的。
她时不时就会恍惚一下。
分不清究竟是自己幻听,还是说,顾非熠真的说过这些话。
“好,你记得早点睡。”
顾非熠将黎弯弯放到了门口,旋即又将挂在门把手的药膏给她递去,“记得按时涂抹,明天我要亲自检查伤口。”
“神经!”
黎弯弯白了他一眼,“砰”地一声甩上房门。
“我怎么不能检查了?你就把我当成医生,医生面前无男女之分,害羞什么。。。”
“顾非熠,你有病是吧!”黎弯弯隔着门板对顾非熠喊着话,这人还真是正经不到三秒。
“别生气,乖乖去睡。”
顾非熠犯一下贱,被骂了之后反倒舒坦很多。
他环顾着光线昏昧的楼道,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扶着墙坐到了冰凉的地上,打算在门口将就一夜。
想要登堂入室,就必须沉得住气。
他可以睡一星期甚至一个月的大门口。
相信黎弯弯很快就会心软,放他进屋里睡。
进屋后,他也可以睡上几个月的沙发。
等她发现他的表现还不错的时候,他就可以成功进驻主卧,开始睡地板。
顾非熠特地研究过,女人一个月内总有几天欲望特别强。
他只需要在黎弯弯欲望最强的那几天,躺在地上搔首弄姿。
他就不信她不心动!
虽说他的计划和设想都挺完美的,但睡在大门口确实挺不舒服。
到处硬邦邦,连个靠的地方都没有。
这一整夜,他几乎调整了几十次的睡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