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乖顺地抬起脑袋,看向她的眼神里满是紧张和自责,搭在她腿上的手缓缓抬起覆上女孩的眼角,将泪水轻轻拂去。
“别哭,刚化好的妆。”
“是我不好。”
话落,他松开钳制女孩身体的大手轻推着她站起身。
得到自由后,楚婠轻立马紧张地坐上了另一边沙发,心中的波澜久久不息。
男人大步走到厨房,不一会儿又端了果盘出来,里面全是她爱吃的各种水果,他将果盘小心推到女孩面前,紧接着温声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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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去洗个澡,让化妆师来给你遮脖子好不好?”
“等我。”
楚婠轻小幅度点了点头,脸上的红意完全没有消退:“好。。。”
她发现,他越是这样温柔地跟她讲话,她就越想起以前他严厉说教自己的样子,心里紧跟着就会泛起无限酸涩,像是要倾诉尽以前的委屈一样。
她为什么不抵触陆聿沉,反而抵触相往来频繁的陆西翰?
大概是自陆宅开始,陆西翰始终都像个贴心的哥哥关心妹妹,不会说一句严厉说教的话,包容她的无限错误。
就连说话的前缀也永远都是‘大哥哥怎么怎么样’。
无形之中他都在给楚婠轻灌输自己是哥哥的想法,那么楚婠轻的潜意识里便只会把他当普通哥哥,没办法逾越一步。
陆聿沉显然不一样,他很少在楚婠轻面前自称哥哥。
在楚婠轻唤他哥哥时,也只会随意‘嗯’一声算作回应,对哥哥这个称呼根本不热切,时间久了,在女孩心里,这声哥哥倒更像是为了礼貌而叫。
这样看来,两人的关系更像是对等的,即便他的年龄比她大。
这就造成,作为异性关系,她接受陆聿沉明显比接受陆西翰轻松许多,楚婠轻虽然不明缘由,但心里却很清楚。
如果她被下药那次,最后是和陆西翰发生了关系,她的心情会比现在沉重很多很多,即便和他有婚约在,心头那关也很难过去。
婚约就像跟刺一样,始终悬在她胸口,只要一想到她的心里就开始不舒服。
说实话,这一年里楚婠轻后悔过无数次,尽管也会有时候觉得隐隐对不起西翰哥,可还是后悔。
眼下木已成舟,也就没别的办法了。
三楼主卧浴室。
陆聿沉赤身站在花洒下,眸子似享受般隐隐眯起。
此刻,他的脑海里尽是女孩肌肤的柔软触感和噬命般的香味。
动作声响与男人难耐的声音交织成一曲乐章,在封闭的浴室中久久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