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毒,那是何物?”
“须草茛,乃大补之药。”鬼山廉盯着拿薄片,意味深长的说道。
“只是这等草药极其少见,亦不是中原产物,怎会被你服下?”
这实在蹊跷。
“此药有何用处?”
“先前姜无为何说此乃慢性之毒,会使人愈渐亏空?”
难不成是误诊?
鬼山廉闻声眉头微挑,捋了一下长须,“他说的也没错。”
“这药草若是被寻常人服下,必然是大补的神药,可它被这为姑娘服下,本意就不是补身。”
“什么意思?”
宋妙元没明白他的话,只觉得这神医讲话神神叨叨,总爱说一半留一半。
“你自娘胎里便有恶疾,只要一见风便会面起红疹,浑身痛痒。”
“我说的可对?”
此言出,宋妙元惊奇的看向楚鹤川,一时无声。
她这病,极少人知道。
一来她是闺阁女子,极少抛头露面,寻常人只知道宋大将军有个女儿,却从未见过她的庐山真面目。
二来她很是谨慎,出行总是裹得严严实实,从不会让自己暴露于冷风之下。
故而,这样奇怪的病症,一般人并不知晓。
鬼山廉能看出这个,自然能证明他并非俗人。
可她这旧疾,和这草药有什么关系?
她从不记得自己服下过什么“须草茛”。
“须草茛不仅能进补,还可以抑制病症,你这多年旧疾之所以能好,就是因为这个。”
宋妙元眸光微凝,一头雾水。
“若非这须草茛入药,你这旧疾不可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