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可能有人背着我行动,乌丸莲耶死后想脱离组织单干的人不在少数。
诸伏景光:我知道了,我先带他回去。
他收起手机,跟赤井玛丽对视了一眼,两个人虽然不熟,但在这个场景下的心情却微妙的相似。
小巷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喂!你们!”
有穿着警服的人从废弃广告牌那边过来,一边跑一边喊,但看到里面的情况又放缓了声音:
“我们刚才接到报案,有人目击到这里有人斗殴,还听到了枪声,请问这里发生了什么?”
赤井玛丽注意到有人的时候就提前把枪收起来了,两位警察的目光也没停留在现场看起来最柔弱的初中女孩身上,他们横竖看了看,就算这里打过,也已经打完了。
浅金色头发的女孩对两位警察说:“不好意思,这是我们的家庭矛盾,让您见笑了。”
一位警察问:“那枪声……”
靠着墙挡住弹痕的诸伏景光回答:“可能是他们听错了,刚才这座广告牌倒下,发出了很大的声音。”
几位经验丰富的人轻而易举地把两位年轻警察忽悠走,然后处理掉现场的痕迹,极其专业。
最后,赤井玛丽说:“先去换衣服吧,你们两个。”
她那搞得很狼狈的大儿子,和外表与心情一样狼狈的Juniper,怎么看都是后者输的更多。
……
诸伏景光在秋田县找了一天一夜,根本没找落脚的地方,幸好赤井玛丽早就有所预料,让跟她一起来的女儿在酒店多订了两个房间,并买了衣服。
世良真纯看到她哥跟黑泽阵打架,目光在两个人之间逡巡,但很懂地什么都没说,把衣服塞给了她哥和琴酒。
秀一哥啊,这就是你说的对琴酒念念不忘……地去打一架,对吧。
她悄悄把目光投向母亲。
赤井玛丽看起来年幼但依旧有着家长的威严,她抬腿搭在酒店楼梯上,拦住了儿子的去路:
“秀一。”
赤井秀一停下脚步,他本来没打算跟这些人一起,但苏格兰用相当冷的眼神看过来,他知道苏格兰有话要跟他说,就来了。
他等着赤井玛丽的下文。
赤井玛丽叹气,还是没能直说,毕竟有人不想说,她尊重那孩子的意愿。她只能隐晦地提醒:“你马上就要失去一样很珍贵的东西了。”
赤井秀一不为所动,反问:“我失去的还算少吗?”
是啊,我们都失去了很多东西,所以剩下的才弥足珍贵。赤井玛丽说也是,你应该不会后悔吧?
她那任性的大儿子,从不后悔自己做出的决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