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讲到景光哥带琴酒哥哥上学遇到了冲矢老师……哎,波本大人?波本大人你没事吧!降谷哥?!”
……
街道。
黑泽阵用贝尔摩德的手机给这个世界的自己打了电话,没人接,不知道人是不是死了。他本想再打一次,回忆了一下自己在这个时期的作风,还是没打。
符不符合贝尔摩德的人设不重要,但这个时期的他是可能杀到贝尔摩德面前的,所以算了。
黑泽阵找了一家店,换上黑风衣和礼帽,将嘴角的弧度拉回到在组织时期的模样,将煤油灯放进手提箱,对着镜子看了一会儿。
煤油灯偷偷燃起火焰,晃了晃暖橙色的火苗。
“怎么?”黑泽阵看了一眼那盏老旧的煤油灯,平淡地说,“我从20岁开始就没怎么变了,一直是这样。”
煤油灯的火苗又晃了晃。
黑泽阵将风衣的最后一粒扣子扣上,说:“没兴趣。还有,你要赖在我这里多久?这个世界里有你想要的东西?”
煤油灯整个跳了跳,钻回手提箱,还自己把手提箱的盖子合上了。
啧。
只是想看着你儿子,为什么不直接跟他说,你们魔法师真是让人搞不懂。
黑泽阵提起手提箱,走出门,一边走一边用自己的手机给某个人打了电话——赤井秀一的电话,这人好几年都用的这个,暴露卧底身份都没换号码。
他等了很久,对面的人终于接了。
听筒另一侧传来赤井秀一的声音:“咳,琴酒,我很抱歉杀了你孩子的妈……”
黑泽阵:“……你想死就直说,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笑出声。
反正只是电话而已,琴酒又打不到他,但琴酒的反应确实给了他答案——上午的那几句话就是琴酒胡诌的,跟实际情况没有半毛钱关系。
他一边思考琴酒给自己打电话的原因,一边用卧底时期的语气说:“那你联系我做什么,组织有任务派给我吗?我可不在地上。”
首先,他正坐在一条船上;其次,活着的是冲矢昴,跟已经死亡的赤井秀一有什么关系。
黑泽阵没接美国人的冷笑话,直接说:“窃听器,你不会没发现吧。”
“你放的?”
“不是,我的人。我知道你在哪里,赤井秀一,给你五分钟的时间过来。”
“……琴酒,你真的没失忆?”
“呵,”黑泽阵发出很低的冷笑,“我知道真纯在哪,如果你不来,我就先宰了她。”
其实他不知道,也没去查。但没关系,赤井秀一会来的,黑泽阵了解黑毛,哪怕是其他世界的黑毛。毕竟对方也很了解他,差不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