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男孩子一样,上学堂读书,太奢侈了,你果然是个吃不来细糠的。
既然你也没在学习上用心思,那还是退学算了,跟我回去抄佛经认字!”
“不是这样的,娘!”容妙婧不得已高喊着解释:“是程夫子带我们出来看鸳鸯的,他让我们仔细观察鸳鸯,回去写一篇文章!”
“真的?”葛蔷狐疑。
“不信你去问程夫子,他人就在池塘边!”
葛蔷闻言便信了几分,可依然生气。
气得是容妙婧不顺从她,还当着奚云岫的面,忤逆反驳她。
“那你不跟着程夫子,自己到处乱跑,被我误还不是怪你自己!跟我过来,向程夫子道歉。”
容妙婧委屈,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错。
程夫子也说了可以自由活动,自己也是看到葛蔷要和奚云岫吵起来,才跑过来看情况的。
结果最后,却成了自己有错,葛蔷做什么都是对的了。
但容妙婧也不敢再反驳解释了。
她是有经验的,只要她敢再抬杠一句,葛蔷能再数出她数十条缺点,让她在夫子和同学面前,更加下不来台。
和在夫子同学面前出更大的丑相比,只是跟夫子道歉,自认自己不乖,到处乱跑,算不得什么。
葛蔷教育孩子的方式,看得奚云岫直皱眉。
不过奚云岫也知道,她若是敢站出来帮容妙婧说话,以葛蔷对她尖锐的态度,恐怕会更严厉的对待容妙婧。
容妙婧,只是葛蔷维护那点自尊,展现权威的工具。
别人的家事,奚云岫爱莫能助,见容妙婧回归课堂后,葛蔷没有生出别的事端,便放心的离开了。
到了夜里,奚云岫照常和那四个伴读谈心,询问学习情况,哄三小只各自睡下后。
雪庵院的门房来报,静心院的小姐来了,想求见奚云岫。
奚云岫让门房把容妙婧唤到小室去,她披衣去见。
容妙婧一看到奚云岫,就泪眼婆娑的跪下:“婶婶,求婶婶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