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果干蜜饯,不足以谋生!”
赵母叹口气,“这戏文上都说中状元、骑马簪花、平步青云、封八府巡按。”
赵山嗤笑一声,“娘戏文都是骗人的!
戏文上还说文曲星下凡中状元。
四年就一个状元,都是文曲星?文曲星就一个,哪个状元是?”
赵山怨气颇重,“沈祁这些年,可花了咱们家不少银子。”
都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沛县?赵山暗暗点头,他要去沛县一趟。
赵母看着蜜饯,想起赵绵绵最爱吃蜜饯,便忍不住红了眼眶。
哽咽道:“你妹妹最爱吃蜜饯,不知道你妹妹如今怎么样了?
也不给家里捎个口信。”
赵山宽慰道:“县太爷的如夫人,过着使婢差奴的好日子。
想吃多少蜜饯没有?”
赵母点点头,脸上有了笑模样。“居华屋之中,婢仆环绕,出入皆有仪仗,门庭兴旺。
算命的说你妹妹是大富大贵,官太太的命格。
沈祁是文曲星下凡,一品大员的命格。果然年纪轻轻,就考中了状元。
还是你爹会看人,眼光毒。”
“……”
赵山拿起一包蜜饯道:“娘,我去隔壁转转。”
转什么转?黄鼠狼给鸡拜年罢了!
赵山已经打听清楚了,隔壁是老板是一个小寡妇,还带着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孩子。
丰厚的嫁妆,风韵犹存的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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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酱菜,店铺打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