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川嘴上说着烦带孩子睡,可瞧着儿子睡熟的小模样他又忍不住要去亲。
“我这儿子是真会挑我得意的样子长,这眼睛,这小嘴,都像你像的很。”
苏云锦瞧他笑的那样子就说他,“明明就疼的要命,还要说硬话。”
杨川就乐,“我能不疼吗?这孩子是你给我的,长的又像你,我有时候都怕我自己把孩子惯坏了。”
苏云锦说,“惯不坏,过了生就让他学字,规矩也要立了。”
杨川点头,又打了一盆热水进屋,“规矩是要立,但也别立的太死,不然孩子都不能随性长了。”
苏云锦拿了身里衣出来,“你舍不得立,就我来管。”
杨川过去给他解衣裳,“咱俩都管,只要不是太厉害的事,就也别管着孩子,管太厉害了不行。”
苏云锦脱了衣服泡到热水盆里,杨川就过去给他擦背。
“我觉得还是咱俩都别管了,给爹娘管得了,咱俩还省心了。”
苏云锦就抿嘴笑,“就这小脾气,可别去气爹娘了。”
杨川一听,也抿嘴笑。
屋里灯光昏暗,苏云锦倚在盆沿边上趴着,由着杨川给他搓背。
这也是两口子多年来养成的习惯。
苏云锦白,这昏暗的灯光一晃就怪诱人的。
就算是杨川给他擦了这么多年的背,每回也还是要被他诱惑到。
“锦哥儿,你好白,白的像一捧雪。”
苏云锦抿嘴,“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长进。”
杨川已经开始解扣子了:“我要那长进干啥?我自己的夫郎,我就乐意在你跟前没定力。”
苏云锦怕他胡来,就想起身,结果还是慢了一步,被杨川给搂在了水盆里。
窗外有轮弯月,静静的挂在枝头,微风轻轻吹开云雾,几颗星星就跑了出来,正调皮的往屋里看。
屋里的两人正忙着。
已经修过一次床腿的大木床咬牙挺着。
它祈祷自己能少修两回腿,也祈祷这个力气跟牛似的汉子,能放过他身下小声求饶的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