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大元村的村中央,也是村里妇人经常嚼舌根的地方,现在聚集了一小片的人。
“你们不知道,我是亲眼看见那白青瑶从镇上的望月居里出来。”
“望月居啊,那可是望月居啊,咱们这些穷苦人家怎么可能吃得起望月居的饭菜?”
“可是那白青瑶,竟然从望月居里出来……”
最中央一个妇人说得绘声绘色,嘴里不停地往外吐着唾沫。
“真的?”
听到她的话,在场有些人问出了疑问。
“可那白青瑶最近不是经常往镇上跑,卖什么东西吗?”
大家伙儿其实也知道,白青瑶最近早出晚归的,都是为了撬那些生蚝,说是能卖。
但他们也都不以为意,那些长在石头上的东西,能卖几个钱?
而且,那些东西根本不好撬,简直像是长在石头上似的,根本撬不下来几个,忙活一天,也就赚个几文钱,还不如老老实实地种庄稼呢!
“噫!”那妇人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她说啥你们就信啊,谁知道她去镇上到底是干什么的!”
“可她不是带着三个孩子吗?还能…干什么……”
最后一句话说得很小声,但不少人还是听到了这话。
“反正我是没看见那三个小的,那白青瑶以前什么样儿大家伙儿又不是不知道,说不定啊,那三个小的,已经被她给卖了!”
“什么——”
周围响起了一片抽气声。
不敢置信地看向那妇人。
“你们瞅我作甚,我说的又不是假的!她以前又不是没做过这种事儿!”
“啊……这样的话,那顾家的三个小家伙岂不是……”
说着,不少人脸上露出了一片惋惜。
人群中,一个中年妇人听到这话后,不由皱了皱眉,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里,直接回了家。
回家之后,也没停留,直接去了堂屋。
刚进去,就看到一个男子坐在木床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