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夏眠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宁韶白终于从后备箱里拿了一个小医药箱上来。
夏眠惊恐道,“难道要放了血才能摘下来?”
荣信发动车子,逗她,“对啊,肿的那么厉害,白哥估计是要给你做手术了吧,那医药箱里有一套手术刀呢。”
夏眠又忍不住去捂耳朵,宁韶白瞪了她一眼,“能不能老实点儿?”
说着快速找出酒精棉球擦手消毒,对夏眠道,“过来点,给你取。”
夏眠才知道原来是医生的穷讲究,她嘿嘿笑着凑过去,“快点快点,好疼。”
宁韶白才伸手碰到她的耳垂,夏眠就痛呼一声,“……轻点轻点,真的疼……”
宁韶白没好气的道,“你还怕疼啊,这又不是一下子肿成这样的,你这会儿才叫唤。”
虽然是这样说着,手上的动作却轻柔不少。
夏眠僵着脖子不敢动,“今天气氛那么紧张,我哪里顾得上想别的。”
察觉到宁韶白微凉的手指,夏眠屏住呼吸,本来已经做好了会疼的准备。
结果一点都没感觉,很快就觉得耳朵一阵轻松,耳钉被摘下来了。
她扭头看着宁韶白赞道,“不愧是优秀的外科医生啊,厉害!”
宁韶白懒得理她,“换边。”
“哦,”夏眠坐在座位上扭了下头,“这要怎么换?我脖子转不了一百八十度。”
前面开车的荣信被她这话给逗笑了,然后给她出主意,“你躺他腿上他不就行了吗?干嘛要转身啊,那样他还方便呢。”
“好主意,”夏眠目露询问,“可以吗?”
宁韶白拒绝,“不可以。”
“好嘞!”夏眠压根不管他说什么,直接气势如虹的一头砸下去,刚刚才被摘了耳钉的耳垂蹭在他的裤子上,疼的她嘶叫一声。
宁韶白腿被砸的生疼,气的咬牙骂道,“该!”
夏眠赢了一场,也不以为意,嘿嘿笑道,“拜托你啦,宁医生。”
宁韶白翻了个白眼,夏眠终于察觉到他内敛的戾气消散了不少,开始变成了平常的宁韶白。
不过这个姿势确实很方便,宁韶白的动作比刚刚快多了。
嫌弃的把她的脑袋撑起来推开,“好了。”
夏眠看到他手里两个漂亮的耳钉有些惋惜的道,“挺漂亮的,可惜不能带。”
“看来还是要去打个耳洞。”
不过想想这个时代粗暴的穿耳洞方法,夏眠觉得她短时间内可能没有勇气。
宁韶白看和她那俩肿的发亮的耳垂,有些无语。
车子驶进巷口的时候,前面开车的荣信忽然哈哈大笑,“韵姐,那是不是你家的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