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染二十二岁那年,携子君星河到凌安郡主府坐客。
白白胖胖的小娃娃抓着白燕语的裙子往她身上爬,终于爬到他三姨怀里时,小脖一仰,奶声奶气地说:“三姨,娘亲说,现在就差你了。”
白燕语一哆嗦,再一次冒出她二姐生了个妖孽的想法。
没听说两岁孩子能把话说这么利索的,这不是要成精是什么?
又一年,君慕凛坐看锦绣江山图,越看越闹心。
“实在不行把草原对面的小破国打一打吧!这一天天的也太没意思了,咱俩带兵出去练练,如何?”
白鹤染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
君慕凛懵圈了,“咋地了媳妇儿?这一大清早的又谁惹你了?”
她还是不说话,还是拿眼睛剜他。
君慕凛觉得被剜得生疼。
“怎么看起来没精打采的呢?媳妇儿你是不是没睡好?”
她咬牙,“我特么怎么可能有精打采!君慕凛,死了你出门打仗的心,哪都别去了,也哪都去不成了。我……又怀孕了。”
……
“咱俩扔骰子,谁的点数大今晚谁跟娘亲睡。”
“那点数小的呢?”
“小的跟爹爹睡。”
某人摩拳擦掌,“和着不管是大是小,我都不能跟我媳妇儿睡是吧?我生你俩到底是干什么的?”
这一年,君星河五岁,君潇瑶两岁。
这一年,白蓁蓁君灵犀同时害喜。
这一年,凌安郡主备嫁越王殿下君慕南。
这一年,君慕息寻到灵云先生,盘膝冰川,再没回来。
这一年,良辰美景,花好月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