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晗道:“这人情我可不认。”
许纯良道:“如果不是你摆了孙长利一道,让他沉溺赌博把钱输了个精光,他也不会铤而走险勾结外人去盗麟正堂。”
墨晗道:“许纯良,你这是硬把责任推到我的身上。”
许纯良笑眯眯道:“你给我个明白话,帮还是不帮?”
墨晗道:“我帮你一次,不过我现在没有任何线索,又该从何入手?”
许纯良压低声音,将溥建那里得来的消息告诉了她。
墨晗听完想了一会儿方才道:“这消息未必属实,你知道元青花玉壶春瓶的价值吗?按照正常的逻辑,他们盗走之后不会马上拿出来拍卖,甚至不会在国内拍卖。”
许纯良道:“至少是一条线索。”
墨晗道:“通常的做法是有人用仿品出来榨取一笔钱,拍卖者未必和这次的盗窃案有关,过去就不乏这样的先例。”
许纯良道:“据说孙长利会出现,只要找到孙长利,这件事就有了眉目。”
墨晗点了点头,满脸狐疑地望着许纯良:“你为什么不亲自出手,反而要假手于我?”
许纯良道:“我什么身份?我是体制中人,出现在那种场合你觉得合适吗?”
墨晗道:“真是不懂,以你的能力和眼界为何会贪恋一个小小的官职。”
许纯良道:“你是不懂,权力是男人的春药。”
墨晗道:“难怪你就像一只发春的野猫1
许纯良叹了口气道:“口下留德,或许有一天你会用得上我这只野猫。”
墨晗道:“许主任,还请谨言慎行,就凭你刚才的这句话,我就可以去东州纪检投诉你。”
许纯良道:“我是实话实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就当我是一份保险,如果你平安一生自然不会跟我再有交集,如果有一天你濒临绝境无路可走,别人不帮,我帮你1
他这番话说得慷慨激昂,大义凛然,可墨晗从中解读到的都是无耻和威胁,这厮分明在说,自己早晚还得求他,他能救自己,但是手段卑鄙下流。
墨晗低下头去。
许纯良抿了口茶道:“你不用这么感动……”
“趁着我没叫保安之前,你给我滚远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