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颂:“。。。。。。”
谁再说这人脾气好,他就把火锅汤底都?喝下去!
偏偏他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
“看来?你在人家心里还没有工作重要。”
他一语直戳靳洲的心窝,在靳洲寒如冷星的目光里,他若无其事地扭头:“书屹,你怎么不让靳叔叔多吃菜啊?”
靳洲:“。。。。。。”
晚饭后,靳洲没有直接带安枝予回家。
“带你去吃点甜品吧?”
安枝予点头后突然想起来?:“你不是有个朋友开蛋糕店的吗?”
靳洲听了一愣,反应两秒后突然想起来?那次撒的谎,他不露声色地笑笑:“味道怎么样?”
“挺好的呀,不过?那家店还挺远的。”
“去过??”靳洲扭头看她。
安枝予抿唇笑:“后来?我自己也去买过?一次。”
她对草莓夹心的蛋糕情有独钟,恰好那次靳洲给她的也是草莓味的。
“那我们就去那家。”虽说那家不是他朋友开的,但岑颂给他介绍的时候提了一嘴,说是老板和他关系颇熟。
可惜到蛋糕店的时候已经?快十点,玻璃橱里就只剩一块黑森林。
买完蛋糕回去的路上,一连两个等红灯的间隙,靳洲总会扭头看她,安枝予被?他黏糊糊的眼?神看得失笑。
“怎么了呀?”
从?他们领证到现?在,还从?没有分开过?,明?明?她只是去出差,明?明?最多两天就能回来?,可靳洲却总是不自觉地想起她在领证那天说的话。
一年期限一到,她是否真的会提出离婚。
如果不是因为出差这件事,他压根就不会多想,但就像刚刚在火锅店岑颂说的,他在她心里还没有工作重要。
可按住她手不让她给领导打?电话的明?明?是他。
所以他一边怅然若失,又一边后悔懊恼。
偏偏他又把情绪藏得很好,好到他嘴角挂着淡笑说:“连着两天要看不见你,想多看两眼?。”
安枝予没有多想,“你都?说了只是两天了。”
是啊,只是两天。。。。。。
也就四十八个小时,‘眨眼?’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