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嗔瞪了眼黑不见五指的车窗玻璃。
岑书屹感觉到了:“妈妈,你是不是和爸爸吵架了?”
闫嗔低头看他:“当然没有啦,你什么时候见过我们吵过架呀?”
那倒是,爸爸可怕妈妈了,连大声说话都不敢。
岑书屹晃了晃妈妈的手:“妈妈,你记得要给爸爸带好吃的回去。”
闫嗔皱眉:“爸爸跟你说的?”
他摇头:“爸爸每次出去吃饭都会给你带。”
闫嗔:“。。。。。。”
靳洲回到车里的时候,岑颂的脸已经沉成了零下摄氏度。
“我应该在她身上装个窃听器。”
靳洲系上安全带,回头看了他一眼:“那你怎么不装?”
他表情冷静:“我怕她生气。”
靳洲:“。。。。。。”
车子绕过商场半圈,拐弯驶进地下车库。
岑颂抱着胳膊喇着腿坐在后面:“哪家西图澜娅餐厅?”
靳洲说:“城悦府。”
岑颂看着窗外:“那家臭鳜鱼不错。”他家那位最近好这口。
闫嗔从一进商场大门就把老公这号人物抛在了脑后,一手牵着儿子,一手弯着安枝予:“你喜欢吃臭鳜鱼吗?”
安枝予扭头看她:“你喜欢吃吗?”
闫嗔从她亮晶晶的眼底看出了答案,抿嘴笑:“就我发给你的那家中西图澜娅餐厅,他们家的臭鳜鱼可好吃了,上次岑颂——”
就这么脱口说到了某人,闫嗔立马将话止住:“不说他!”
来的路上安枝予就发现了:“你俩生气啦?”
闫嗔“嘁”了声:“谁和那种小气鬼一般见识!”
岑颂的‘小气’,安枝予从靳洲那里听到过几嘴,不过别人夫妻间的事,她不喜欢多说什么。
走到扶手电梯那儿的时候,岑书屹拽住闫嗔的手:“妈妈,爸爸说你今天不可以坐这种电梯!”
这要是别人说这话,闫嗔可能还要反应几秒,但是她家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