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门被双齿含咬◎
盛放的花束,点亮的烛台,描金绘花的瓷盘,晶莹剔亮的水晶酒杯。
二十多位亲友团齐坐六米长的餐桌。
或许是因为不熟络,又或者到了一个陌生的国土,开始的时候,餐桌上的气氛颇有几分拘谨,但随着餐桌上的花束、烛台被撤下,这场喜宴的热闹才在你来我往的举杯间显现。
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即便是这样,靳洲还是被灌了不少的酒。
首当其冲的要数岑颂。
“这么好的日子,你说你不喝酒说得过去吗?”
老爷子不嫌乱地凑了一嘴:“说不过去!”
“你看,咱们老爷子都发话了,赶紧把这杯喝了!”
的确,这样好的日子,自己的喜酒,自然是要喝的。
一连几杯喝下后,岑颂在一旁越劝越起劲。
闫嗔拽了拽他衣摆:“差不多得了,你这是要把叔叔灌醉吗?”
岑颂一脸的幸灾乐祸:“他又不能洞房,不喝酒干嘛?”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能逮到这样灌他酒的机会,实属罕见!
想想,除了这次的婚礼,怕是也只有下次宝宝的满月宴了!
空腹喝酒,很容易醉。
面对岑颂的一杯又一杯,喝到微醺的靳洲似笑非笑地斜睨了他一眼,岑颂见好就收地闭嘴了,但是他给卢斐使了个眼色。
卢斐的酒量。。。。。。
岑颂心里没底,靳洲也没底,但是楚菲菲太了解了。
她碰了碰已经换了一身轻便婚纱的安枝予:“你让你们家那位悠着点,卢斐可是个千杯不醉的!”
怎么会有人千杯不醉?
安枝予喝着果汁,一脸狐疑地看着她。
楚菲菲气笑一声:“我还能骗你不成?”
安枝予撇嘴:“你和他喝过?”
这么奇耻大辱的一件事,说了就是打她脸。
楚菲菲把脸一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