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不是舒服一点吗?”
他这才轻笑一声,放松地应了一声好。
第一颗纽扣崩开的时候,他全身感觉到松懈地吐出气息,解到第二颗的时候,他眼睛闭上,接着,他感觉到了不对劲。
酒精把他身体浸得滚烫,而她指腹凉凉的,碰到他锁骨,他肩膀不受控地瑟缩了一下。
睁开眼,刚好对上她那双三分羞涩七分狡黠的眸光。
靳洲一看便知道她想做什么了。
他按住她手:“不可以。”
安枝予仰头在他下巴亲了一下:“不想吗?”
想,当然想,可是不行。
他把理由又说了一遍:“我喝酒了,会——”
后面的话被安枝予用指腹止住,她看着他,眼神羞涩却大胆,直到把唇覆上他喉间凸起。
男人的喉结对女人有一种难以招架的诱惑,而对于男人来说,命门被双齿含咬,那种感觉有一种濒临危险却又让人极度享受的快。感。
他呼吸重了许多:“枝予。”
“嗯?”
他抽出衬衫衣摆,抓住了她的手。
没入的时候,他抽了一口气。
眼睛闭上的前一秒,能清楚看见他通红的眼底,分不清是酒精浸的,还是谷欠色染的。
白色的衬衫衣摆跟着头顶的水晶吊灯晃出了影子,浮在她比婚纱还要白的肩膀,后背的拉链滑到了腰窝。
安枝予抱着他,让他埋在胸前。
她轻轻软软的声音闷在他发顶:“还要吗?”
他吐了一口浊气,滚烫的声音早已哑得一塌糊涂:“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