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答应,岂不就是变相地接受他?
她咬着唇看他的表情活脱受了他多大的欺负似的。
但对靳洲而言,她没有直接拒绝,他就已经很知足了。
回到家,靳洲依旧还是把她送到房间门口。
安枝予觉得自己一定是醉了,不然怎么会在他转身的时候拉住他衣角。
靳洲回头看她。
目光相对,他看见了她眼里的迷离、她的不舍。
如果他没有饮酒,他一定会很确定自己的判断力。
靳洲转过身来,握住她的手,弯下腰,看她的眼睛:“怎么了?”
“哪有你这样的。。。。。。”
喝了酒,她眼底有淡淡春意,露出平时从来都不会勾人的媚。
不止表情,就连控诉他的声音都能听出撒娇的调子。
“我怎么了?”他指腹轻轻蹭着她手背,一点点试探她。
安枝予松开唇,下嘴唇的软肉被她吮得鲜红,她恼了他一眼:“你故意的是不是?”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踏进这间主卧。
这段时间,安枝予经常在想,他到底在打什么小算盘,是欲擒故纵还是在故意冷他。
可是除了不进这个房间,他对她又实在挑不出其他的毛病。
“你准备在楼下。。。。。。”她看了他一眼后,脸埋下去,声音低低软软的:“住到什么时候?”
靳洲在心里细细品着她这句话,或许是太过惊喜,又或者生怕理解错她的意思。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他低头看她颤个不停的眼睫:“你确定?”
这段时间的相处,靳洲已经能从她很多的微表情读懂她的心意。
不合她心意,她会果断的拒绝。
若是接受,她会沉默。
见她咬唇不说话,靳洲便懂了。
他把手扶在她腰上,走近她一步,把与她的距离拉到最近。
就在安枝予仰起脸的时候,他低头吻在她唇上。
带着试探,浅尝辄止地吻她,是她抬起手圈上他肩膀的动作,给了他可以更进一步的信号。
滚烫的掌心从她腰往下,他抱起她,一边吻她,一边往床边走。
床垫松软,后背陷进柔软的被褥里,他俯下身来,居高临下。
“看着我。”他嗓音浸了浓浓的欲,很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