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卖婚给包衣旗人或是民人,男子为赘婿。
三阿哥皱眉道:“哪有这样的道理?到底谁是主子,谁是奴才?我还指望门人孝敬呢!”
结果反而是他这样掏银子去救济名下人口?!
四阿哥看着三阿哥不说话了。
救济奴才有什么不好?
雪中送炭,多了恩义。
恩威并施,方是用人之道。
再说了,连身边人都不善待,善待外人,那不是有毛病么?
四阿哥看着三阿哥,道:“三哥,行善没有不费银子的,您既想要行善,不管是对自己人,还是对外人,这银子都节省不了。”
三阿哥叹了口气,道:“我不怕花银子,我是怕银子白花了……”
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脑门道:“这才几日功夫,就乌云盖顶了,我这心里悬着,晚上睡着都不安生。”
四阿哥定睛一看,不由瞪大了眼睛。
印堂发暗……
这面相这么明显么?
看了四阿哥神色,三阿哥嘴角耷拉着,道:“你说吓不吓人……”
四阿哥:“……”
什么也不想说。
看着三阿哥的黑眼圈,四阿哥顿了顿,道:“会不会是没歇好的缘故?要不三哥您告假两天,好好养养精神……”
三阿哥摇头道:“不是养精神的事儿,我去过钦天监了,今年确实流年不利,‘逢九必衰’……”
四阿哥听了,神色凝固。
他心中生出狐疑来。
是不是有人买通了钦天监的人?
这是要挑拨皇子之间的关系?
三阿哥已经继续说道:“今年我二十七,正是‘暗九’之年,说是比‘明九’还凶险……”
四阿哥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他想岔了,不是九阿哥的“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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