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抽下张毛巾,用毛巾裹住花洒的手柄,取下花洒,用花洒碰开花洒的开阀,将温度调到最高。
逐渐变热的水流冲击着齐鹏的身体,齐鹏烫得直往后躲。
一直躲到墙边了,无处可躲了。
齐鹏暴怒大吼,“林重,你疯了不成,你竟敢这么对我!”
“我在帮你洗掉你这身肮脏的皮。”林重故意调转方向,将水流对准齐鹏的。
齐鹏用腿遮挡,护着自己的宝贝,被烫的,疼得龇牙咧嘴。
林重还有话要问,不急着直接废了齐鹏,他将花洒移了移,水流转向别处。
齐鹏有了喘息的机会,质问林重:“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他觉得林重没胆量也没理由这样对他,只能是谁指使的,他的仇敌一大堆,他一时之间还真想不出是谁指使林重的。
林重又能和谁有关系呢,难不成是陈路生?就因为他挑逗了林重一句,陈路生就值得这么大费周章吗?
“现在,我问你问题,你回答,懂?”林重嚣张地挑眉。
齐鹏知道自己现在是林重砧板上的鱼肉,懂事地点了点头。
林重问:“你说没有陈路生,我就是你的人了,什么意思?”
齐鹏眼垂下眸,珠子转了转。
“说话。”林重把花洒朝向他。
“我说!”他烫得要跳脚,“毕业后有次聚会,就我们几个男生的聚会,你没去,聚会上陈路生跟我们说你是他的人。我本来对你有心思的,可听到你是他的情人,我就打消了对你的心思。”
“就这样?”林重狐疑道,眼神犀利地看着齐鹏。
“就这样。”齐鹏往后缩了缩。
“什么时候的事?”
“我哪还记得啊。”那都几年前的事了,齐鹏记不了那么清楚。
“在我去的那场聚会前还是后?”
齐鹏想了想,“前。”
聚会前,林重和陈路生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呢,怎么可能会说那样的话,所以齐鹏说谎了,林重转了转手腕,滚烫的热水浇在齐鹏身上,“说实话。”
齐鹏腿上一阵火烧的灼痛感,他语速极快道:“我跟别人说我想包养你,他们说你看不上我,我就开了个玩笑,我说,你有个住院的哥,家里肯定缺钱,我如果把你家挣钱的路子堵了,你第二天就得主动爬我的床,然后陈路生听了突然生气了,直接给了我两拳,跟我说你已经被他包养了,是他的人,再打你的主意,他就弄死我。”
林重没有移开花洒,齐鹏烫得嘴里不断求饶:“我说的是实话,没骗你,你手下留情,放过我一码吧。”
林重没动,目光凝沉,“你确定是聚会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