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就这么睡过去了呢?她可还有大事要办呢。
偷偷摸摸的从被褥里头钻出半个小脑袋,苏梅探头朝那书案处看去,只见马焱那厮单手撑在圈椅边,手里的书籍搭在书案边缘处,不知何时竟然睡了过去。
小心翼翼的掀开身上的被褥,苏梅从绣床上起身,然后光着两只白嫩小脚偷摸摸的走到马焱身侧。
马焱依旧穿着白日里的那件软猬甲,扎在宽袖处的系带松松的,露出一个微鼓的暗袋。
半蹲下身子,苏梅正欲伸手去触他的宽袖暗袋时,只听得书案处一阵书籍掉落声,吓得她立刻便钻进了书案下头。
躲在书案下头等了半响,苏梅见马焱没有什么动作,才小心翼翼的从书案下头探出半个小脑袋。
手边是一本掉落的书籍,苏梅轻手轻脚的将其拨开,然后慢吞吞的仰头朝上看去,那厮闭着双眸似乎睡得很熟。
扯着马焱的裤脚,苏梅伸手搭在圈椅边缘,然后探头朝那宽袖暗袋里头看了看。
那主腰系带若隐若现的搭在马焱的手腕上,露出一个艳色线头。
小心翼翼的伸手扯了扯那线头,苏梅屏着呼吸,整个人都感觉紧张异常。
那主腰大致是塞得紧了,苏梅一扯没扯动,无奈之下只能加了一些气力。
“嗯?”扯了半天,苏梅还是没能将那主腰从马焱的宽袖里头抽出来,她瞪着一双眼,神情的疑惑的从书案下头钻到马焱身下,然后伸手掀了掀那宽袖。
“娥娥妹妹可找到了?”低哑暗沉的嗓音带着一股慵懒的礠哑之意,突兀出现在苏梅的耳畔处,让她禁不住的身子一抖,拽着马焱的宽袖直接便将自己的小脑袋给塞了进去。
看到那拱在自己宽袖里头的脑袋,马焱直接伸手掐住人的腰肢将她搂抱到自己怀中,然后捏了捏她的小手道:“娥娥妹妹这招鸵鸟埋沙,真是用的精妙。”
听到马焱那暗带调戏的话语声,苏梅噘着小嘴,整张小脸涨红,愈发的藏在马焱的宽袖里头不敢出去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抚过苏梅那渐渐弥散上一层细薄绯色的脖颈,马焱隔着那层细薄宽袖,轻咬住苏梅的左耳道:“让我猜猜,这里可是鸵鸟的鼻子?”
“你的鼻子才长这般呢!”蒙着宽袖的苏梅一股脑的伸手去推马焱的脸,但却发现自己怎么都找不到那厮的人。
“嗯?那这可是鼻子?”转了一个方向,马焱一口咬住苏梅的唇瓣,轻柔的捻了捻道:“鸵鸟的鼻子,都是长得这般奇怪吗?”
“唔唔……”被马焱咬着唇瓣,苏梅用力的甩着自己的小脑袋道:“放开……”
“哦?原来这是鸵鸟的嘴儿。”松开咬在苏梅唇瓣上的嘴,马焱伸手按了按苏梅的小脑袋道:“原来鸵鸟说话都是这般好听的,嗯?”
蹭到苏梅的脖颈处,马焱慢条斯理的掀开苏梅盖在自己脸上的宽袖,露出那张潮红小脸。
睁着一双湿漉水眸,苏梅委屈巴巴的看向面前的马焱,声音细软道:“你把主腰还我。”
“呵。”低笑一声,马焱声音沉哑道:“娥娥妹妹不是说不稀罕吗?这会子怎么又问我要了?”
“你难道不晓得女子说不稀罕的时候,便是稀罕,说不要的时候,便是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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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梗着脖子,苏梅一副破罐子破摔的羞恼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