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许则匀拧了一把她的肉,狠狠说:“你有没有良心?”
所以,她被带进浴缸里。
水汽弥漫,水浪跌宕,又起伏。
知意嘤嘤哭出声,可许则匀喘声更浓。
她跪趴在浴缸边缘,哭着嘟囔:“疼……”
他掐在她腰上的手颤抖,沉着气停止,问:“昨天,弄伤你了?”
知意耳朵红得如同熟透,摇头:“膝盖疼。”
许则匀手指又捏了一把,才放手。
她的身体让他失去理智,差点忘了,他妹妹是多娇气的一个人。
知意自觉逃过一劫,松了一口气。
下一秒,她被拦腰提起来,调转方向,仿佛天地都颠倒。
她落在他的腰胯上,跪坐着。
许则匀半仰躺,头枕着在浴缸边缘。
眉眼恣意风流。
“腓腓,哥哥对你好不好?”
知意缩着肩膀,人都要撑不住,颤颤着肩膀和脊背,往下跌。
想跌进他怀里。
但许则匀双手撑着她欺霜赛雪的胸前,握着。
掌心完全被柔软刺激,语不成句,仍然问:“腓腓……哥哥……对你好不好?”
知意像被送入云端,急切需要他皮肤的滚烫温度。
哼咛着回答:“嗯……”
迎上他的眸子,突然晦暗一片。
手臂青筋暴起,稳住上面的人。
他后腰用力往上——
知意立马像被融化一般,嘤声跌下来,脸颊落在他散发荷尔蒙的锁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