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推开了药房的大门,悄悄摸到了感染者的身后,使劲给了她一脚,然后抄起步枪狠狠用刺刀刺入了它的后脑。
看着药柜上琳琅满目的药品,我们几个人相互看了看,谁也没有说话。
下一秒,我们都不约而同地伸手,开始翻箱倒柜,如同土匪进村一般。
如此之多的药物,我们自然也不挑剔,只要是常用的,像感冒药,消炎药,退烧药,以及碘伏,云南白药这种外用药,我们全部都一股脑地装进了背包。
为了节省位置,我们几个干脆把药盒拆开,直接把里面的药板和说明书装进了登山包。
“老谢!你就别拿了!一会儿还得拿治疗食物中毒的抗生素呢!”
我顺便提醒了一下谢逸祥。
于是,谢逸祥只能把已经拿上的那些东西塞进了我的包里。
因为夜视仪的可视距离有限,所以我并不能透过玻璃看到药房之外的情况。
很快,我就塞了慢慢一包的药品,等我重新背上登山包时,却见白鸢正痴痴地隔着玻璃看向外面的大厅。
“小白!你看什么呢?”
我凑上去好奇一问。
白鸢压低声音道:“外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此地不宜久留!”
我微微一愣,对着大门的方向看了好久,却也没看出什么不对劲。
不过我相信她的直觉,于是,我打开八一步枪的保险,猫到了药房的入口,开始把风。
“你们两个动作快点!”
身后的白鸢也开始对谢逸祥和沈正文催促了起来,她的声音很急,似乎真的是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在靠近。
我握着步枪蹲在门口,不断透过夜视仪观察着周遭的黑暗。
“滴答……滴答……”
忽然,在我前方的黑暗中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