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一张办公桌前,椅子上的熊猫靠垫已经有些积灰,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香水味。
我小心地抱起那只熊猫靠垫,然后把它绑在了登山包上。
在办公桌上还摆着一幅照片,那是一张照片,那是我高考结束那天,我们一家在老家拍的。
后面站着的是我的父母,前排紧扣十指,依偎而坐的,则是我和姐姐。
看着这张照片,我只感觉鼻子一酸,眼角也止不住地湿润了。
“小哥!有情况!”
忽然,谢逸祥在外面喊了我一声。
我只能快速收起照片,然后离开办公室,顺便轻轻带上了房门。
“小哥!你看!”
谢逸祥朝着一个方向指了指,我抬眼一看,只见前方的走道里,正徘徊着十余只感染者。
只见这些感染者个个都身着防暴盔甲,有些身上还挂着镇暴枪,我依稀记得这些感染者应该是之前冲进手术室的那一批,没想到两个多月了,它们依旧游荡在这条走廊。
“咋样?小哥?咱们是摸过去,还是把它们都捅了?”
谢逸祥小声问我道。
“老刘!你看它们身上的防暴盔甲!”
沈正文也轻声提醒了我一下。
我看着那些全副武装的特警感染者,心里也确实动摇了一下,使用冷兵器对付感染者时,防暴盔甲的确可以提供不错的安全保障,吴镇长手下的特警队便是靠着防爆盔甲和防暴盾的行头组成了刺杀感染者的队形。
“小白!从感染者身上扒件衣服穿上,应该不会被感染吧?”
我鬼使神差地对白鸢问了一声。
“野火病毒一般都是体液传播的!只要你们不嫌恶心!就去扒吧!”
白鸢有些嫌弃地看着那些感染者道。
“可是老刘!咱们身上已经是大包小包了!再拿防爆盔甲!咱也拿不下啊!”
沈正文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只要你们不嫌恶心!现在就可以直接扒下来穿身上!”
白鸢略带嘲弄地对我们说道。
“那就动手吧!反正又不是没穿过!”
我说完就抽出了刺刀朝着最近的一具感染者走了过去。
我看着这只感染者打量了一下,这只感染者身着防爆盔甲,甚至连头部都佩戴着防爆头盔。
于是,我瞅准头盔面罩的下方,用刺刀狠狠扎入了它的下巴,直接由下到上,贯穿了它的头颅。
谢逸祥他们也是如法炮制,不到十分钟,我们就轻易解决了这儿的十几只感染者。
随后,我们选了几只还算干净的感染者,从它们身上扒下了防爆盔甲换到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