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无厘头的一句话让祁珩怔了一瞬,“这两天可以去。”
伤筋动骨一百天,他的伤快两个月了,从受伤到现在做过几次检查了,恢复得非常好。
“到时候我陪你去。”
“不用,你那么忙。”祁珩低头吻她,眼中满是隐忍与克制。
到现在他还不懂她是什么意思,那他就是傻子,不了解她。
她不想在餐厅,在拖延时间。
“没事,我把事交给别人就行。”郁献音就是在找话题跟他聊。
刚想说话,下一秒他吻住锁骨一咬,低哑磁性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你在故意找话题?”
郁献音:“……”
死都不能承认,“哪有。”
怕她着凉,祁珩没脱她衣服,低头咬了咬她的唇瓣,沿着脖子往下。
炙热滚烫的吻落在她心窝上,郁献音呼吸凌乱,身体绷得很紧。
见他真要做,郁献音抓住他的手臂,“没有计生用品。”
祁珩喘息一下,从口袋掏出几个小方块,“谁说没有?这不是?”
郁献音眼底闪过惊恐,“你真是变态,谁会随身携带这个东西?”
“别人我不知道,我是有备而来的,为什么不能随身携带?”
郁献音:“……”
次日清晨,郁献音睡到自然醒,睁开眼看到祁珩那张放大版的俊脸。
他上半身连衣服都没穿,他皮肤冷白,脖子上的痕迹清晰可见,锁骨有个深浅不一的牙印。
这些痕迹无一不在提醒郁献音,昨晚战况有多激烈。
难得醒来在床上看见他,以前醒来他都起床了,郁献音揉了揉惺忪睡眼,“你怎么没起?”
“等你,”祁珩看她困成那样,转头看时间,“还觉得困?”
郁献音又闭上眼睛,嘟囔一声,“昨晚折腾那么晚,谁能不困?”
“才凌晨也算晚?”
郁献音不禁想起昨晚的一幕幕,脸隐隐发热,那些事像电影回放一样充斥她的大脑,忘不掉。
解锁了新姿势,要不是看她累得直不起腰,他还想在客厅。
脸颊忽然被亲了一下,郁献音睁眼看到祁珩深邃的眼睛,“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