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听她们这个说那个说,但她自己搞出来的事情,自己最清楚不过,就没插一句嘴。
倒是自个儿想了些事情。
陆御臣说,俱乐部是会员制,想加会员还得先验资,兜里没点儿钱没资格。
黎珺娴跟了周显崇多年,肯定是有钱做这个会员的。她刚才提到的销售部和公关部,这两个都是既能赚钱又能捞钱的部门,所谓的团建,应该是高层会友,交流信息。
而且这两个部门都已经被黎珺娴拿下,成了她的人。俱乐部会员,也许就是她引荐去的。既做了人情又借着贴补周晔,讨好了周显崇。
再说那周彩霓,她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爱面子爱显摆,带着朋友去俱乐部骑马无可厚非。
只是,距离明慧胁迫经理做选择那事儿才过去几天,就这么凑巧被她赶上了?
昨天是周三,周彩霓不上课?
同样的,销售部和公关部这么闲,挑周三“团建”?
怕是黎珺娴心疼花在俱乐部的那些钱,也想占为己有。
明慧又想起从港城回来时,突然就被一个保姆陷害,挨了周夫人一个大耳刮子。
肖神曾提醒说,从她去港城那一刻开始,一切就开始变化了。
所有人都在盯着周家,盯着周家手里的金山银山,连边边角角都不想漏了。
她刚有点动静,这边就迫不及待地赶上来了。
明慧又看了眼站在周夫人身后的管家太太。
至此,她总算明白管家太太说的“事情不能解决”是什么意思。
周夫人昨天就已经知道,难怪没给她好脸色,辛苦她忍到现在才发作。不过要不是黎珺娴,她骂得也不至于这么恨。
呵,幸好她早做准备。
明慧手里的纸巾在她的几番折叠下,已是叠到最厚,不能再叠。她随手将那团纸巾丢到垃圾桶,一点儿也没有畏惧心虚之色。
“那个经理以为周晔死了,周家就没人了。他们一口一句白小姐,把白悦妍当老板娘。周夫人,周先生,你们是最清楚周家和简家的联姻的。”
“到死,白悦妍都没能进入周家的墓地,你们也没把我赶出周家,让我的户口从周家迁走。那我自认还是周晔的妻子,那我自称是老板有什么不对?”
“那经理分不清大小王,我便让他看清楚了。”说到这里,明慧冷笑一声,“看来那刘经理脑子又犯糊涂了,前几天还认我是老板,怎么在客人面前又乱说了。”
“周夫人,您觉得是不是要给他换换位置?”
周夫人脸色难看:“你少给我狡辩!你老实说,是谁跟你说,俱乐部是周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