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回到车内,谨慎地检查了一遍后才精疲力尽地瘫在靠椅上。
“咔哒。”松田阵平给自己点了根烟,顺手将打火机扔到萩原研二怀里。
萩原研二下意识摸了摸口袋的烟盒,最后将打火机塞回兜里。
“越问反倒觉得越不像了。”松田阵平无所谓他的动作,闭着眼睛含糊道,“我就没见过这么爱笑的家伙。”
他们站在病房门口看了许久,对方跟榎本梓谈笑时灵动活泼的神情格外真实,就连撒娇都是浑然天成,丝毫没有别扭的感觉。
至于警校时的松江时雨,要么碰上案子严肃苛刻,要么平时就抿着唇一副忧郁生疏的模样。
他们那时候的固定周末活动,就是“逗笑松江教官大作战”。
萩原研二应了一声:“我倒希望他是松江教官的弟弟,毕竟教官也是孤身一人,指不定还真的有流落在外的亲人。”
如果真的只是兄弟的话,那么他的心情好歹也能落于实处,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悬在空中不上不下。
“查DNA?”
“松江教官死的连灰都不剩了,哪里来的DNA?”
这可真是地狱笑话。
他们这一番问话看似确定了很多,但好像又什么都没定。
松江珣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对过去的经历也是含含糊糊的,与降谷零给他们发的资料一致,显得有些虚假。
唯一能察觉到的便是松江珣也确实对拆弹没什么兴趣,反倒有点排斥。
松田阵平嗤笑了一声,看向窗外:“再过一周,是松江教官的忌日了。”
萩原研二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用鼻音应了一声:“怎么说?”
松田阵平:“零的意思是让我们适当透露多一些,可以带过去观察他的反应,这前提是我们得在之前刷足存在感,不能太刻意。”
“那家伙……”萩原研二磨了磨牙,“他倒是够狠心的。”
松田阵平在警校的时候跟降谷零最不对付,后来反倒不打不相识,他叹了口气:“别这么说,他现在的位置有多悬我们都知道。”
毕业后,伊达航留在东京当刑警,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去了爆处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则是直接失踪,估计是去执行什么秘密任务。
然后三年前,降谷零只身带来了诸伏景光的死讯,没有留下任何言语。
他们大概就明白那是一种多危险的处境了。
直到现在,降谷零化名安室透出现,萩原研二两人也丝毫不敢表现出与他认识的迹象。
而松江珣也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接近他们,接近波洛咖啡厅——安室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