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资料没有讲明A的实验过程,只是冰冷地记录了他一次一次“被使用”的状况,从一开始的混乱到后来短短几句的成功……很多页。
资料上的照片没有口罩,那个人逐渐从他熟悉的松江时雨,变成了苍白瘦削的A。
他的样子没什么变化,或许是实验带来的效果,又或许是这得天独厚的外貌本就长久,只是那目光,愈发死气沉沉,最后仿佛真的变成了一个工具。
他似乎跟他说过……他想离开这里。
诸伏景光无法感同身受,他只觉得自己被浸在凝固的黑色噩梦里,直到贝尔摩德喊他的代号。
“尤尔。”
“嗯。”
“你还记得最初去见A的时候,那位先生让你们带去的针剂吗?”
诸伏景光记得。
A的房间里的桌子上总是放着很多乱七八糟的针剂和药。
他自己不方便去拿,便是各种人需要他的时候,顺便带过去。
诸伏景光曾亲自握着A苍白纤细的手腕,将那不知什么液体注射进他的静脉。
……他没有挣扎。
“那就是‘控制’。”贝尔摩德显然是想到了自己,美眸眯起,微微带着嘲讽,“注射后,他站不起来,但是不注射……他会死。”
“这想必就是A现在背后的势力,急迫地将他放到明面上的原因吧,毕竟再不快点,指不定就钓不到鱼了呐。”
“尤尔,你想好怎么行动了吗?如果我是你的话,指不定会在最后的时间里,给那个可怜的家伙一点点温暖。”
他好像知道贝尔摩德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
——出于对同类的怜悯。
诸伏景光躲避了贝尔摩德的视线,他佯装确认时间一般,扭头望向天空。
太阳好像快落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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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呜呜呜组织我敲里吗!松江的刀来回捅,砧板都承受不住啊!!]
[老婆你怎么可以变着花样惨QAQ,前辈组我突然就嗑萎了,如果当初松江没有碰上赤羽,他不可能变成现在这样啊!]
[老婆!松江老婆!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
[但是被绑在床上还堵住嘴的A酱真的好涩啊,怎么摸都可以(胡言乱语)]
[边哭边冲了呜呜呜(裤子丢掉)]
[我哭了,三百六十度螺旋式哭泣,这年头刀子都不要钱批发了吗?双线叙事不一样的刀滋味?老贼这不是财富密码啊啊!]
[草,原来这就是松江站不起来的真相吗?(呆滞)组织好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