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脱衣服,坐在旁边玩也可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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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找松江时雨上船,就是不想他一个人落着,担心他在看不见的地方又出什么差错,因此此时聊天的态度格外积极。
实际上,就这么简简单单地走在一起,心中都很安宁。
松田阵平好奇地问:“话说为什么突然戴眼镜?”
松江时雨换了个说辞:“这样看着比较清晰一点,而且总觉得我也该换个形象?”
他笑着看松田阵平,小辫顺着他扭头的动作,滑到了肩膀上。
平时他就这个发型,低斜的小辫总让人显得很温顺,抬眸望人的时候,只要笑着,就有一种莫名的讨好意味,让人不由得心中一软。
实际上,松江时雨从不是个安分的主。
“那就再换彻底一点好了。”松田阵平凑过去,“你先别动。”
松江时雨停下来,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松田阵平小心翼翼地把青年用来绑头发的皮筋卸掉,浅金色的头发披散,有一缕发丝还跟眼镜链缠在了一起。
他伸手把那缕发丝也给拨了过来,松松地束在手中。
青年的发质很细很软,被太阳晒了一会后有些温热,松田阵平都能闻到淡淡的洗发水的味道,是橘子味的。
他突然感觉手心有点出汗,迅速地将头发用指缝顺了一遍,接着用拆弹警灵巧的手直接绑了个——高马尾·伪。
“咳咳咳。”松田阵平眼睛乱飘,将不小心揪下来的头发藏到身后,“这样是不是凉快一点了?”
松江时雨:“……”
松江时雨摸了摸自己头顶凸一块凹一块的头发,陷入了沉思。
“小阵平你这手法也太次了。”萩原研二将幼驯染挤到一边,重新将松江时雨的头发拆开,“看我的!”
不得不说,萩原研二的手法是比松田阵平要好上那么几分的,前面的过程都很顺利。
然后——“啪!”
“嗷!”
萩原研二伸手捂住自己被皮筋抽到的嘴角。
松江时雨:“……”
他颤颤巍巍地从萩原研二的手中,救回了自己出师未捷身先死的皮筋。
圈圈已经变成了一根线。
皮筋酱,你死的好惨啊皮筋酱!
“你们这两个家伙!”松江时雨顶着一头乱毛,震撼地道,“我还以为你们那么自信!”
——就这?
松田阵平:“ov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