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盈盈还想说什么,门板豁然打开,叶锦脸上堆的笑在见到她的那一幕戛然而止,眸沉下来。
“你来干什么?”
白盈盈见到叶锦就不自觉腿软。
因为在叶锦住院的期间,叶景商找人拦截她,套上黑布袋就狠揍了一顿,要不是有人报警,说不定她就被生生打死了。
“别生气,我只是借机来和棠梨说两句话。”
“现在我说完了,要走了。”
白盈盈欲溜之大吉。
手腕却被叶锦拽住,然后“啪”一记耳光甩上她的脸颊。
“你疯了吗?”
叶锦撂下警告,“今天是宴时和梨梨的婚礼,如果你包藏祸心,想要闹,我不介意把你打到残废。”
“反正你一条贱命不值几个钱,大不了给你爹妈塞上天价赔偿金!”
“你敢!”
白盈盈怒目圆睁,那种命运被人扼住不得挣扎,愤懑到想杀人的感觉又出现了。
可是凭什么!
她现在早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拿捏的小白花,她现在是和薄东城领了结婚证的薄夫人。
虽然结局已经和之前天壤之别,但她已经绞尽脑汁踏入了上流圈子。
怎么还甘心被叶锦这个老女人恫吓?
叶锦,“那你看我敢不敢。”
白盈盈盯着叶锦,喉咙里溢出低低的笑来。
“叶锦,我们走着瞧!”
她转身走了。
叶锦直到目送白盈盈离开才关上门。
走到我近前,担忧的问道:“梨梨,她没说什么话恶心你吧?”
我轻轻摇头。
礼仪开始的时候,我被棠清行牵着,一步步的踏往薄宴时的方向。
对面的薄宴时手捧鲜花,随着步伐,那道颀长的身形,峻挺的脸庞越来近。
在最后两三步的时候,他甚至等不及,上前一把攥住我的手腕。
小小的棠清行却是煞有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