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对呼延塞雅道:“这个。。。。。公主不喜欢这些女子,下官还准备了别的,来人啊!让他们都上来!”
呼延塞雅来不及拒绝,就有几个赤裸着上身的英俊男人走进来了。
呼延塞雅眼睛都瞪大了:“啊这。。。。。这多不好意思啊。。。。。”
别说,身材还挺好的哈。。。。。。
只是还没来得及多看几眼,眼前突然一黑——
原来是阮宗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阮宗此刻心中莫名不爽:“杨太守,你这是什么意思?让这些人都下去!”
杨太守又是一个哆嗦,唯唯诺诺叫人下去了。
随后苦着脸:“两位都不喜欢啊?看来是下官不懂大人的喜好了,要不然。。。。。。”
杨太守一副为难的样子,一咬牙,道:“下官家中还有些薄产,若是大人不嫌弃。。。。。。”
阮宗拉着呼延塞雅起身:“得了,今日就到这儿吧,我们先走了。”
杨太守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送着两人出门,整个晚饭排场不小,但实际只呆了一个时辰都不到。
等把人送出酒楼,杨太守朝着两人背影啐了一口:“愿意呆就呆着吧,且看看谁耗得过谁!”
回去的路上,呼延塞雅还在生气:“你们大邺的官员真是糊涂了!就这?放在闵梁,都不用父王动手,部族里的汉子就能把他宰了!”
“他跟我们演戏呢,装得一副愚笨模样,就想撇清关系。。。。。呵,这杨太守,还真是有几分意思。”
之后几天,阮宗和呼延塞雅就在云城住下了,一面跟杨太守周旋,一面调查那伙山匪究竟是怎么回事,期间又遇到几次危险,但都侥幸逃脱。
几日后,呼延塞雅的书信送到了西南王府别院。
门房把信送进来的时候,云姝正在跟季寒舟一起烧烤。
季寒舟这几日的闲,听云姝说馋鹿肉了,就带着云姝和宝儿去猎了一头回来,这会儿整个院子里都飘散着鹿肉的香味。
听到门房说有书信,还是云城送来的,季寒舟酸唧唧道:“算算使团的队伍应该到云城了,你的好师兄,这还没出大邺边境呢,就惦记着你了,真是感天动地的兄妹情啊。。。。。。”
季寒舟说完,云姝是没有说话,反倒是送信的门房,脸上表情十分古怪:“额。。。。。。王爷,您要不先看看这封信。。。。。。”
季寒舟冷哼一声:“我看什么?这信是送给我的吗你就敢拿给我看?万一里面有什么小秘密被我看到了,岂不是太尴尬了?”
门房表情更奇怪了:“可是王爷,这是给您的信。”
季寒舟大奇:“阮宗给我写信?黄鼠狼给鸡拜年啊?”
门房挠着头:“额。。。。。。王爷,信是云城来的,也是写给你的,但不是阮大人写的信,是公主呀,是公主写给您的信呀!快马加鞭送过来的,说要让您亲自看呢。”
季寒舟心道不好,还没来得及狡辩几句,忽而听到耳边传来云姝一声冷冷的“呵呵”。
“哟,公主的信啊?”
季寒舟僵硬了:“不,这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哟,快马加鞭?亲自查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