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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炎热,洒金街的热闹便延至傍晚。天际夕阳欲坠,余晖在青石板路上铺就薄薄的一层熔金,洒金街的名?称便由此而来。
街道不算宽敞,两旁列着各色各样的食摊,周遭杂声熙攘,烟火气重,诱人的香味引得人食指大动?。
薛满的眼睛忙不过来,炸酥饼想吃,酒酿圆子想吃,羊肉面和荷花糕也想吃!
“少爷,我要吃这个,这个,那个,那个……”
“你吃不下那么多。”
“我可以每样只吃一点。”
“然后剩下的全部浪费?”
“……”薛满道:“你说得对,我们才富裕没几天,不能糟蹋粮食。”
她纠结一番,下决心道:“我要吃羊肉面。”
“羊肉是发物,你身?上有?伤,不宜食用。”
“那酒酿圆子。”
“发物。”
“炸酥饼?”
“发物。”
“……”薛满请问了,“我能吃什么?”
“都行。”
“荷花糕,我先给姐姐买一份荷花糕!”俊生做起和事佬,飞快地?买来一份荷花糕。
荷花糕绵密松软,香味纯正,薛满一口气吃了三块,还?想再吃,却被许清桉夺走口粮。
“吃太多撑肚。”他道。
“……”薛满默了默,问他,“我得罪你了吗?”
“没有?。”
“那你为何针对我?”
“你想多了。”
“阿满姐姐,您别?多想。”俊生帮腔,“公子是关?心姐姐,怕您的伤口难愈合。”
成吧。
薛满姑且信了,最终她吃了碗鸡汤肉燕,又买了根糖葫芦,转去了隔壁的夜市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