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利用媒体和舆论,如同七年前一样,让我跌倒的再也爬不起来。
记者的话筒对准我,凑到了我嘴边,起初他们的问题也并不尖锐,但我都选择了沉默。
我的沉默把他们惹急了。
“林微微小姐,你前段时间在度假村把乔然小姐推进电梯,这次又把在你家养伤的乔然小姐赶出家门,是怕自己好不容易算计来的婚姻破裂吗?”
我低下了头,没说话,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是错的,我只想他们放弃,伸手推开对准我的话筒,想要进门,但我刚刚伸出手一推,那个拿着话筒的记者就跌倒在地上。
她愤怒的道:“林微微小姐,你是被我们问得恼羞成怒了吗?还当众推倒记者?”
我站在那,面色陡然沉下去,看吧,我随便一个造不成伤害的小动作都会给他们造成严重的伤害。
他们在对我强加罪名。
可我无从辩解,我不擅长处理这种事,就像七年前,我只能任由事情发酵。
只是,这次会发酵成什么样?
只是……这次我无所谓了,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都无所谓了,因为我和季司川要离婚了。
“林微微小姐,七年前,你给季司川先生下药,爬上他床地发生关系,把当初是季司川先生女朋友的乔然逼出国,这次,你又想对乔然小姐赶尽杀绝的稳固你季太太的位置吗?”
这次,我扭过头,望着跌倒在地上,还起不来的记者,语气有些冷的道:“如果我说,我和季司川在办离婚呢?”
“离婚?”这记者明显愣了,但她顿了顿,又立马道:“就算你要和季司川先生离婚了,但以你的手段,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离婚。”
“你在指季爷爷转赠给我的这房子吗?”我道,抬眼,看了眼房子。
记者拧眉,仿佛想不通我为什么说这话,但是,他又道:“这就对了,你为了得到更多,逼季司**爷转赠这么大的房子给你,你一个孤儿,这几千万的房产啊……”
我面色发白,低下了头不做声了。
记者见此,从地上站起,拿起话筒的又对准我:“林微微小姐,你千算万算,不怕到头来一无所有吗?”
我双拳紧攥:“你们等等,我进去拿个东西。”
记者这次没围我,像是觉得我逃不掉。
我推开大门,走进去,再进房间,从抽屉里拿出转赠合同与那张卡。
最后,我扬起手中的合同与那张卡,直视着这些要把我这个没身份没背景的孤女,踩到地上碾压的记者,道:“这些,就劳你们帮我转交给季司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