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弄疼了?”彭野坐到床边,手伸进被子顺着她腿根摸那软腻。
程迦一脚狠踢过来,彭野哗地从床上弹跳起身,躲了开。
彭野:“还有劲儿?”
程迦抓起枕头砸过去,冷冷道:“老子抽风了飞大半个地球送来给你操。”
彭野接住枕头:“谁叫我用力的?”
“滚!”
“别破坏道具。”彭野弯腰把枕头还给她。
程迦扯过了一脚踢他,彭野再次轻松躲过,长手一伸,把她头发揉得乱七八糟。
程迦却冷静盯住了他。他穿着迷彩服裤子,扎进靴子里,两条腿笔直又长;上身是军绿色的背心,贴着他紧实的身体。
彭野十分受用她这目光,笑了笑,看一眼手表:“晚上回来给你。”
程迦没搭话,倒回床上背对他。
隔一会儿了,她又回头看。他穿好迷彩服外套,正往外走,到了门廊边,似乎感应到她的目光,他回头看她,顿一秒,眨了眨眼,走了。
程迦扭过头去看窗外,外边阳光灿烂。
南非现在是冬季,却一点不冷,风吹着茂密的树叶沙沙作响。
程迦看了一会儿,有些困,翻身睡了。
睡到阳光刺眼才醒来,已是当地时间下午。
她光脚下床,床头有张纸条。彭野留的,写了这里的叫餐电话,还有张餐厅地图。
程迦把方妍开的药拿出来,一份份数好就水吞下。或许是这药起作用,最近她有所好转,心情平静不曾低落。
程迦整理好自己,带上相机,准备下去走走,人到门边刚扶住把手,听到滴滴一声,随后,门外的人也拧了把手。
她拉开门,看到彭野,有些意外,问:“你怎么就回来了?”
彭野倒寻常,说:“才起?”
“啊。”
“休息好了没?”
“嗯。”
“肚子饿么?”
“有点。”
“下去吃东西。”他牵她的手,上走廊。
“你回来干什么?”程迦问,“不是落了什么东西没拿?”